从信中,苏月汐得知,当年的晓茵妈妈和蒋兴宁是奉子成婚,那个时候她还是个学生。因为家人的信仰问题,她这种做法让她被家族所摒弃,甚至被从族谱上除名。
至于晓茵妈妈究竟是来自什么样的家庭,信中并没有明说,但能够看出这么多年,整个家族确实是真的不要她了,以至于在她临死之前,只能寄希望那个当年最宠爱她的哥哥能够有朝一日想起这个妹妹,会来找她。
晓茵妈妈告诉哥哥,自己被蒋兴宁下了药,应该是一种慢性致幻剂。在写信的时候,她差不多已经病入膏肓,每天晚上都失眠,偶尔困极睡过去,就会陷入梦魇,被噩梦折磨。
晓茵妈妈那个时候已经知道蒋兴宁在外面有人,并且已经生儿育女。那些慢性毒药,就是他在外面的情人谢惠媚通过收买医生,利用她去医院检查身体的时候,反复为她注射的。
晓茵妈妈说的很清楚,蒋兴宁之所以不敢提出和她离婚,是因为当初在娶她的时候,蒋氏集团已经只剩下了一个空壳子,是用晓茵妈妈的钱重新建起来的。所以晓茵妈妈拥有公司百分之三十五的股权,而蒋兴宁自己才不过只有百分之三十。
晓茵妈妈死死把住这些股份不愿意交给他,并没有心存幻想希望通过这种途径令蒋兴宁能够回归家庭,她只是希望在他得不到这些股票的情况下,会心存顾忌,在自己去世之后能够善待自己唯一的女儿。
而那些钻石是晓茵妈妈当年离家的时候,母亲交给她的,她全部留给了晓茵。希望自己哥哥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能够替她保管,待晓茵成人,脱离了蒋家之后,帮她转交。
看了晓茵妈妈的遗书,苏月汐陷入了深深的愤怒不可自拔。虽然之前她怀疑过母亲的死和蒋兴宁他们两个脱不了干系,可怀疑和真正确定真不是一回事。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这一刻的苏月汐有想冲出去把那两个人活活撕了的冲动。
“你在看什么?”
一个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将完全陷入沉思中的苏月汐吓得差点一头从沙发上直接摔出去!霍暮凌连忙上前,一把将她抱住。
“你,你,你怎么进来的?”苏月汐惊吓过度,连说话都结巴了。
“我敲门了?”霍暮凌无奈的争辩着。看着苏月汐那瞪得老大,等着他进一步说明的表情,他只得偏了偏头,撇了一眼大宝。
苏月汐一口气憋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噎得她生疼生疼。
她怎么忘了家里还有这么一个小叛徒?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大宝无师自通的学会了用爪子开门,从此之后,霍暮凌进出苏月汐这个小公寓简直就如无人之境。只是他们现在更多的是住在旁边霍暮凌那间大的公寓里,她差不多把大宝的这个“特异功能”给忘了。而今天,让它实打实的给惊吓了一回。
“大宝!”她气急败坏的冲着大宝嚷了一嗓子,那家伙立刻知道自己犯了错误一般,将脑袋一缩,蜷在了两个爪子下面,大耳朵耷拉下来,一副“我没听见,我不知道,我看不懂”的无赖样子。
霍暮凌在旁边嘿嘿的傻乐,却并不劝阻他们这一人一狗俩傻子的互动。一直到感受到苏月汐的情绪终于缓和了下来,他才伸手将她拥进了怀里,再次问道:“刚才你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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