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东急忙拦住,双手强硬地抓住她的温腻双臂:“姐,你这是?”
余芳菲说:“我们刚才商量过了,东弟,今后我们玄武一脉,就归入你的门下。将来玄武一脉何去何从,一切都是你说了算!玄武堂所有的弟兄和资产,任你差遣和管理!”
“这……我不能接受啊。”叶文东立刻摇头。
余玄海瞪起了眼睛:“叶先生,你是嫌弃我们是累赘吗?还是嫌弃我们太弱小?”
罗铁石向叶文东拱手说道:“叶先生,这是我们深思熟虑之后的最终意见,求您接受我们吧!”
叶文东见三人确实出于至诚,就深吸一口气说:“我接受可以,但我有两点要求。”
余玄海痛快地一笑:“好,你说!”
叶文东说:“第一,玄武堂保持高度自立,仍然由余姐负责管理,我一般不会插手,你仍然是玄武天王。第二,我目前有特殊情况,需要暂时隐忍,所以,我们之间的关系,暂时不能为外人所知。”
余芳菲啪地打个响指:“没有问题!全部依你!”
余玄海和罗铁石,相视一眼,欣慰地笑了。
一个多小时之后,叶文东跟随余芳菲,回到了她位于东海市北城郊区的独立别墅。
客厅里,余芳菲穿了一件白纱的连衣裙,衬托得整个人更是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魅力。
她莲步轻移,招手让叶文东来到了餐桌前,红烛相映之下,她那张俏脸上写满了欣喜:“东弟,刚才你吃得太粗糙了,我特意让人准备了四样小菜,我们一起庆祝一下。我要感谢你今天的救命之恩哪。”
叶文东摇头说道:“余姐不必如此。”
余芳菲说:“以后你就是我们玄武一脉的宗主了,可不能老是叫我姐。”
叶文东感受到了她的魅力不断地袭来,只好垂下目光:“那我叫你什么?”
余芳菲眼神一勾:“嗯哼,叫我名字就好啊!芳菲,或者菲菲,都可以呀。”
叶文东摇摇头,没说话,余芳菲就给他倒满了一杯白酒,然后给自己倒上一杯红酒,端起酒杯:“东弟,今天如果没有你,恐怕我爸就……这杯酒,我替他向你表示感谢。来,干杯!”
叶文东爽快地喝干,余芳菲竟然也是一饮而尽,然后亲自把盏,继续为叶文东倒酒。
叶文东有些受宠若惊,急忙站起来试图夺过酒瓶:“余姐,还是我自己倒酒吧。”
两人手指相碰,余芳菲紧握酒瓶不放,一双俏眸忽闪着,近距离地看着叶文东,眼神中脉脉含情:“这第二杯,我还是要敬你。在爆炸发生的那一刻,你替我挡住危险,自己却身受重伤。我余芳菲看得清楚着哪!”
“你用生命保护我,我敬你一杯酒,是应该的吧?”
余芳菲端起酒杯,脸颊已经飞起了一抹令人心颤的红晕:“东弟,你能如此待我,我余芳菲知足了。干杯!”
面对美人殷勤劝酒,叶文东又痛快地喝下第二杯:“余姐,吃菜,空腹喝酒,容易醉的。”
余芳菲的眼神,向叶文东一勾:“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