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东跟着叶浪,来到另一个小院子里,一进屋就看到,那中年道人已经被绑在了木桩上,身上道袍已经被割掉,露出了里面的大部分肌肤。
叶文东随手拔去银针,叶浪就开始继续审讯。
叶文东回到了叶为民身边,祖孙两个喝酒叙谈,十分融洽。
一个多小时后,祖孙两人喝酒结束,叶浪那边仍然没有消息。
叶为民哈欠连连:“我老了,先休息了。”
叶文东点头:“好的,二爷爷,你先休息,我去那边再看看情况。”
他来到叶浪那边,就看到那道人已经被弄得浑身是血,手指也断了七根,双腿全部打断。
“怎么样?招了吗?”叶文东对这种程度的血腥,已经完全免疫。
叶浪挥起鞭子,朝那人又抽了一下:“少主,这个混蛋,嘴还挺硬,一直咬牙不说。”
叶文东淡笑:“嘴硬?好吧,我来。”
叶浪连忙把手中的鞭子,向叶文东递去。
叶文东摆手:“我不用那个。”他掏出银针,走向那中年道人,“我的针扎下去,你立刻就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说吧,你叫什么名字,你师傅叫什么名字,他住在哪里,手下还有多少人。”
浑身浴血的中年道人,漠然地看了叶文东一眼,干脆扭过了头去。
“你特么老实点!”叶浪怒斥。
叶文东摆了摆手:“我作为医生,最清楚的是,害人容易救人难。以我对人体结构和经脉的了解,我如果不用于救人,而只是单纯地要害人,就太简单了。”
说着话,叶文东随手往中年道人的身上,扎了几枚银针:“正所谓不通则痛,我只要用银针截断他的几处经脉,他立刻就能疼得哭爹喊娘,呼天抢地,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那中年道人呸了一口:“胡吹大气。”
可是,他的话音刚落,就忽然全身颤抖起来!继而,全身的肌肉开始痉挛,脸上的肌肉也在激烈地扭曲!
呼哧呼哧!这道人喘气的声音,简直如拉风箱一般,动静非常大。而且,他的身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形成了水流,缓缓滴下。
叶文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吧,你小的时候,是不是偷看过你邻家寡妇洗澡?偷过几次人家的内衣?”
叶浪既觉得好笑,又觉得佩服乃至震惊!少主的手段,果然非同凡响!
叶文东说:“把他的绳子解开吧,现在就算放他走,他也没力气走路。”
“是。”叶浪答应一声,掏出一把匕首,唰唰向下,就把绑在中年道人身上的绳子,全部割断。
中年道人绳子一解开,立马瘫在地上,如一滩烂泥,四肢毫不着力,只有喘息的份。
他用乞求的目光,望向叶文东,涕泪双流,话都说不出来。
叶浪震惊不已,虽然未曾亲身尝试,但他也看得出来,这中年道人所遭受的肯定是非人的痛苦!
他对叶文东又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少主这手段,太可怕了!
叶文东伸手拔掉了一枚银针,微笑道:“怎么样?好受一点了吗?”
那道人哭着点头,已经断了指的双手,拼命地向叶文东拱手,意思是:‘饶了我吧!求你了’。
叶文东说:“我可以把针撤掉,不过,你必须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不配合,接下来,你遭受的痛苦,超过现在十倍。”
中年道人连连点头,几近崩溃。
叶浪为叶文东搬过来一把椅子,让叶文东坐下,他就开始审问。
“你叫什么名字?”
“道号九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