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恒益支吾着,擦了把额间的冷汗,试图辩解:“许是有人恶作剧,想开个玩笑……”
“用别人的清白开玩笑?”惊蛰讥诮道:“也就你们淮安侯府能干的出来了!”
云恒益更是不敢搭话,颤声道:“王爷,实不相瞒,我也刚知道,可否等一会,审问清楚再说?”
常景棣黑着脸没说话。
云恒益见状,小心翼翼的保证道:“您尽管放心,此事,我们淮安侯府一定会给您和云晚意交代。”
“最好这样。”常景棣继续盘着手中的珠子,视线转向门口。
屋内,一片狼藉,衣裳从门口一直延伸到屏风后,连肚兜都丢在地上。
“真不要脸。”红霞嬷嬷啐了一口,吩咐道:“去把人拉出来!”
许是声音惊了里面的人,也许是药效过了,云双双忽然清醒,发出刺耳的尖叫。
红霞担心出事,快步绕过屏风。
看了一眼,红霞就羞得脸通红,转过身高声呵斥道:“堂小姐,赶紧把衣裳穿上。”
“老太君和侯爷对此大发雷霆,您赶紧穿戴好,出去给个解释吧!”
榻上的云双双光着身子,对面前的张武又打又踢,发了疯一样,哪里还听得进去别人的话。
好一通发泄后,才拉过被子潦草的盖在身上,又哭又叫骂着张武:“你个卑贱的奴才,竟敢碰我,还不滚开!”
“堂小姐,是你叫我来的啊。”张武快活一场,抖着身上的肥肉,为难道:“怎么事后又不认账了呢?”
“我,我什么时候叫你来的?”云双双周身不适,忍着恶心哭喊道:“我不认识你!”WWW。7ЭΖω㈧。℃oM
张武冷笑几声:“是堂小姐你说我身子壮实,哼,爽快完了想不认账?”
“够了,这些龌龊话少说。”红霞嬷嬷眼瞧着两人又要吵起来,快速催促道:“都在外头等着。”
“赶紧穿好衣裳,出去给大家一个交代!”
云双双药劲儿刚过,浑身乏力,身子又酸又疼,连动一下都费劲,更别说穿戴了。
倒是那张武,捡起地上的衣裳,转眼就穿戴好了。
红霞嬷嬷看一眼,就知道云双双的情况,冷声吩咐其他婆子去帮忙。
然而她那身云柔柔给的精美衣裳,早就被张武撕的不成样子,穿上才勉强遮住身子,狼狈的紧。
云双双一直在哭,被几个婆子搀扶出去时,已经哭得身子都软了,全由几人架着。
老太君看到是云双双,心中怒意实在压不住了,看向云广新:“你家的孩子,怎么如此没教养?”
“老太君,我!”云广新也傻眼了,支吾着道:“双双那孩子平日行事稳妥,这其中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误会啊!”
“误会?”老太君手中的拐杖在地上杵的咚咚直响:“我们这么多人看着,听着,还冤枉了她?”
“红霞,你进去的时候,屋内还有别人吗?”
红霞嬷嬷为难道:“没有,就这两人。”
“那就对了,没人按着他们,又有什么冤枉?”老太君恨声道:“看在你母亲当年尽心伺候的份上,我一直对你们不薄。”
“为何你们一家子,要换着法来抹黑淮安侯府?!”
云姝姝早就吓坏了,这时候才回神,脱下斗篷匆匆给衣衫凌乱的云双双围上。
也借着这个机会,提醒云双双道:“姐姐,还不是颓废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这时候不说,以后就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