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和这些个孩童的发热有没有关联。”夕沅说着心中所惑。
“沅儿,你说这羽毛和发热有关?”
“也不是,总感觉这羽毛怪怪的,大雁又不是大顺朝一般的鸟儿,再说已入冬,怎会有大雁飞过?”夕沅说着心中疑惑,也许明日应该多开些草药,不如给郊外的井水里撒上一些,就算消毒也好。
“那沅儿觉得该当如何?”辰轩想着以夕沅的聪明定是有了自己的见解。
“明日,我开个方子,配好药材,让伙计们碾碎,你派人将它投入井中,不知可行?”夕沅总觉得大雁的羽毛有细菌,也许就是热症的根源,想来是孩童体质较弱,才被感染的吧。
“好。”
两人边说边走,很快上官医府赫然于眼前。
辰轩见夕沅进得府门,便转身离开。
夕沅刚进院落,其三等人刚装满了水欲走,她叮嘱了其三几句,让他好好照看妹妹,便朝南院厅堂走去。
“父亲,午后辰轩去了郊外,从井水里发现了几根大雁的羽毛。”夕沅看见上官卓,便走了上去,将羽毛递了上去。
“大雁的羽毛!”上官大人亦是见多识广之人,年轻时曾跟师傅去过塞外,见过大雁。
“父亲也知只是大雁的羽毛?”夕沅忽然发现上官大人确实是见识非凡,看来以后若有欺瞒,亦不容易啊。
“为父年轻时曾在塞外见过大雁,确实是大雁的羽毛,只是这冷冬,何来的大雁?”上官卓有些不解,内心颇为不安。
“沅儿总觉得这大雁和孩童的热症有关,百姓多喝这井水,孩童体质较弱,怕是有所感染。”夕沅将心中想法一股脑地道出。
上官钥华听着夕沅和父亲的对话,亦觉得夕沅说得有些道理。
上官卓瞅着夕沅,这镇定淡若的丫头,总让人意外,这丫头心细,考虑得颇为周全。
最后父子三人共同商议,若明日再有孩童热症,就撒些药粉到井中,算作预防;若平安无事,想来这羽毛只是偶然,不是热症之源。
忙碌一整日,几人用过晚膳便早早歇息。
次日一早,刚进汴京城主街,远远地便瞧见,医馆门口围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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