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夫人,呜,呜呜。”采焕下了马车,刚进上官医府,见到自家夫人,便嚎啕大哭起来。
“你这丫头,怎么回事?”上官夫人道。
“有人打劫,要杀,杀二小姐。”
采焕这一路上一直紧张不已,进了上官医府,终于松了口气。
“夕沅,怎么回事?撵夫呢?”
“夫人,老朽在这,今日确实惊着了二小姐。”车夫开口道。
车夫到底年岁大一些,惊吓之余,还是将事情经过说了个清楚。
上官夫人听罢,心惊胆战,但上官大人尚未回府,倒也不好做主,示意管家,偷偷给了撵夫和采焕银两,此事还是莫要声张的好。
上官夫人毕竟出自楚家,楚怀王的嫡长女倒也不是让人吓大的。
她瞅了一眼夕沅,这丫头倒是淡定。
夕沅没多言语,她自己也有些不明白,今日到底是何人所为,本该平静的生活,怎么就起了波澜?
她告别母亲,回了自己院落,先收拾一番,等父亲回府,再做打算。
傍晚,上官大人回了府中,很快便知道了消息,似乎有些六神无主,倒是难为了他一个文官。
“老爷,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可是你在朝堂得罪了人?”
“夫人,我从不与人结怨,再说咱们上官府世代行医,哪来的仇家?”
“母亲,沅儿在哪儿?可有受伤?”上官钥华一听夕沅被打劫,浑身直冒冷汗。
“在她梅苑里,没有受伤,车夫说得也不清楚,一会儿夕沅过来,让她说说怎么回事。”上官夫人开口道。
上官钥华和钥菁去了梅苑,夕沅刚好换了衣裳,正欲往南院走。
“大哥,姐姐,你们怎么来了?”
“沅儿,这么危险的事儿,怎么也该让府丁去太医院说一声,万一有个好歹,我,,我,哎。”上官钥华有些激动,看得出很是紧张。
钥菁拉起妹妹的手,未多言语,她了解大哥的心思。
怎能忍心夕沅受伤、哪怕是半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