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辰轩朝外面瞅了瞅,“沅儿,这皇家的事,不是你我能干涉的,弄不好,会有杀头之祸,沅儿可明白?”
“夫君,不要用这种哄孩子的口气好不好,我已经嫁作你妻,不是孩童。”夕沅看着他,信誓着,似质疑,又想得到肯定。
“沅儿,为夫只是担心你。”
“沅儿不是贪生怕死之人,一次次遇险,都能化险为夷,可见沅儿福大命大,你说是与不是?”
夕沅一口一个夫君,夫君地叫着,萧辰轩却依然冷静,若是昨夜沅儿这般亲密,他定把持不住,只是眼前,沅儿所问之事,他不是不想说,只是不敢说,亦不能说,起码现在不能说。
若让沅儿知道柔贵妃可能没死,她是柔贵妃和皇上的公主,煜王爷是她的一母同胞·亲皇兄,沅儿可能接受?
“夫君,怎么不说话?莫不是柔贵妃之死和皇后或者左贵妃有关?”夕沅惊乍道。
“沅儿,莫要胡说。”萧辰轩上前,捂着她的嘴巴。
“我不过说说,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夕沅扯开他的手,不屑道。
萧辰轩微微叹气,沅儿兴是太过顺意,才会这般无所顾忌。
“夫君,怎么还叹气了?算了,你不想说就不要说了,我看会儿医书,你随意好了。”夕沅瞥了一眼窗外,回手拿起昨日那本医书,翻了翻。
萧辰轩瞅她在书案前坐了下来,认真看书的模样,不多打扰,走了出去。
萧六早已等在门外。
两人嘀咕了几句,便闪出了院落。
夕沅瞧着那人面孔有些生,新来的暗卫?
见二人离开,夕沅无心看书,站起来,欲将窗子关上。
“嗖”的一声,一根白色利剑般的东西飞了进来。
夕沅顺着它视线瞧去,那东西此时却躺在了书案上。
她上前瞧了瞧,一根白色的羽毛,好奇怪,这样轻飘的东西怎么就这么凑巧地躺在了这儿?
再仔细一看,这羽径上似乎绑着纸条。
夕沅小心地拆开,就几个字:丫头,抓紧习武。
她微微一愣,这不是给自己的吧?
谁这般无聊,都知她是个女医者,催习武?脑子怕是秀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