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邑王瞅着她呆滞的眸子,心疼起来,“灼雅,本王也觉得蹊跷,这事需从长计议。”
“王爷,不对,轩儿一直都在府上,三岁去了嵩林寺,咱们一直都去探望,若是被调了包,岂会不知?”曲灼雅静了静心思,冷静下来。
“会不会在去寺院之前,便被人偷换了?”萧邑王紧锁眉头,满心疑惑。
“你说那大越的王子,一直说什么玉佩,怎么回事?”曲灼雅追问着。
“本王也不知道,什么玉佩,一会儿沅儿回来,拿来看看。”萧邑王想起,那玉佩现在戴在夕沅身上。
两人不再吱声。
不多会,夕沅和萧辰轩回府。
萧邑王一如既往,萧邑王妃却格外殷切。
夕沅看着萧辰轩,有些不知所措。
萧辰轩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淡定。
“母妃,我和沅儿有些饿了。”他淡淡开口,少了往日的冷漠。
曲灼雅愣了愣,很快缓过神来,“好,马上让管家开膳。”
夕沅见她强作欢笑,有些同情,忘了往日她对自己的刁难。
“你们先洗手,一会儿便好。”曲灼雅笑着,找些话来说。
萧辰轩依言,去洗手。
他洗完又将手盆端了过来,站到了母妃面前,“母妃,您洗手。”
曲灼雅满含泪花,她没想到,轩儿一点也没动摇,还能认她这个母妃。
她将手伸到盆子里,搓了又搓。
夕沅递了锦帕上来。
曲灼雅愣着,很快接过帕子,擦了起来。
她边擦边瞅夕沅,她不敢看萧辰轩,她怕止不住落泪。
“这玉佩?”她瞅着夕沅的腰间,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