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宽眉头紧锁,他肯定不可能就这么放郑博洋离开,一旦他离开,自己的名声会被搞臭不说,好不容易得到的‘目标’也就这么消失了,实在可惜。
但能直接动手、硬来吗?
好像也不行。
大家都知道,郑博洋来了医学社,如果他在医学社失踪、被杀,那石宽怎么跟警方交代?
左右为难呐。
一旁的石文秉看不下去了,他不乐意的说道:“爸,你还在想什么?一刀捅死他,把器官都给摘了不就得了?”
“闭嘴!”石宽怒吼道:“那我们不就成杀人犯了吗?”
“杀人犯就杀人犯,这事又不是没干过。”石文秉有些讽刺的说道:“爸,你就是做事太磨叽,瞻前顾后、婆婆妈妈。要我说,这做大事者不拘小节,弄死他,找个荒郊野外给埋了。神不知鬼不觉的,有什么好怕的?警察问起来,咱就说不知道,怕什么呀?”
这对父子,在处理问题上有着截然不同的想法。
石宽更加小心谨慎,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干出杀人的行径;但石文秉却不以为然,要干就干,想那么多干嘛?
把器官都取了,治好了大客户,然后带着钱跑去国外不就可以了?
父子俩吵得不可开交。
郑博洋额头冷汗直冒,说不怕死是假的,现在他倒是坚决的站在石宽这一边,可千万不能听石文秉那个愣头青的,一刀捅死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石家父子僵持不下。
最后,石文秉也是急了,直接骂道:“爸,你做人就是这么窝囊,难怪我妈当年瞧不上你,跟着京城的阔老爷跑了!”
这句话戳在了石宽的肺管子上。
石宽做事犹犹豫豫、婆婆妈妈,当年就是因为这一点,被老婆各种鄙视,最后他老婆一来气,直接跟京城的一位有钱阔老爷跑了,抛弃了丈夫跟儿子,抛弃了整个家庭。
这是石宽心口上永远不能愈合的伤疤。
“混账东西!”
“王八羔子!”
“大逆不道!”
石宽气急了,连骂三声,直接给了石文秉结结实实一个大巴掌,扇的石文秉嘴里都出血了。
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石文秉捂着脸,瞪着石宽。
两名保镖压着郑博洋,低着头不敢搭茬,这人家的家务事,不方便说什么。
沉默许久。
最终,石宽一屁股坐了下来,有气无力的说道:“好,好,好!今天,我就硬气一回给你看看。”
他一挥手,“做了郑博洋。”
石文秉乐了,“这就对了嘛,爸,你这么做才是个男人嘛!”
对面的郑博洋可吓坏了,这石宽到头来还是没有扭的过儿子,自己的命看来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他拼命的反抗着。
但一个软弱的大学生,怎么可能是两名身材魁梧的保镖的对手?
两名保镖得令之后,一人控制住郑博洋,另外一人用粗壮的胳膊夹住了他的脖子,用力的勒,就像是蟒蛇缠裹住了小动物一样,要通过让他窒息的方式让他死亡。
这种死亡方式能够保存住身体各方面的器官不受损坏,也是他们用的最多的杀人方式。
郑博洋一开始还反抗,渐渐的感觉呼吸困难、喉咙都要被压碎了。
意识慢慢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