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负责人,您这是怎么了?”谢孟智好奇询问道。
江策咬着牙,说不出话。
片刻之后,他再次询问石宽:“老实交代你跟京城那位大人物所有的往来方式,把你们的通讯工具都交出来!”
看到江策那凶恶的眼神,石宽也是被吓怕了。
他喘了口气,“我们没有通讯工具的,江翰非每一次都是派人过来跟我交代,有时候会带信纸,上面有记载一些内容。”
“信纸了?”江策吼道。
“在我医学社的办公室按抽屉里,钥匙在我银行保险柜中。”
江策最后瞪了他一眼,一把就将石宽给扔了出去。
转过身,他命令谢孟智:“把石宽关起来,然后派人去银行保险柜取钥匙,再随我去医学社!”
“是!”
谢孟智立刻安排人一一去办。
石宽被一名警员铐上、带走,暂时关押起来。
一路上,石宽都很糊涂,自己到底说了什么话让江策那么激动?为什么江策会在突然之间像是变了一个人?
很奇怪。
不过,这一切好像都不重要了,反正石宽已经是阶下囚,这辈子估计都出不去了,江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不大会儿,他被关了起来。
巧合的是,石宽跟儿子石文秉关在了一个房间。
石文秉愣住了,傻傻的问道:“爸,你怎么会被抓起来?我不是给你发消息,让你赶紧走了吗?”
石宽叹了叹气,“我是想走,但是被江策摆了一道,被抓了回来。”
“抓了回来?你被抓了回来?”石文秉都快要绝望了,他带着哭腔大吼道:“你被抓了回来,那我怎么办?谁来把我捞出去?”
石宽沉默了。
捞出去?
呵呵,别想了,他们父子这辈子都要在监狱里面蹲着。
看到老爸沉默不语,石文秉更加疯狂,他直接扑向了石宽,一边殴打一边狂吼:“你个废物,有你这样当老子的吗?难怪我妈当年瞧不起你,宁愿跟着京城那又老又丑的阔爷跑了,也不愿意继续跟你一起过。你就是个废物,垃圾,窝囊废!”
一个男人,一个父亲,被自己的儿子又打又骂。
脸面何存?
最可气的是,石文秉每一句话都戳在石宽的肺管子上。
他老婆当年就是瞧不惯石宽那步步算计、软弱退让的脾气,才跟着京城的阔爷跑了。
那是石宽一辈子的痛。
此刻被提及,石宽压抑多年的怒火终于爆发。
“你tm叫什么叫?”
“有能耐,你跟着你那个贱货老妈跑去京城啊!”
“我石宽一辈子精明算计,最后就毁在了你这个小王八蛋的手上,没脑子的玩意儿,我tm都怀疑你是不是我亲生的!”
“你,可能就是你那贱货老妈在外面跟野男人生的!”
石宽也不管不顾了,骂的那叫一个难听。
这一对父子在监狱里面吵了起来,光是吵还不算完,更是大打出手,手、脚、嘴都用上了,场面又暴力又丑陋。
父子一场,闹到如今这步田地,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另一边。
谢孟智让手下的人去银行保险柜取了钥匙,然后就开车带着江策赶去石宽的医学社。
20min,到达门口。
江策迫不及待的推门走了出去,一路不停的来到了医学社办公室,命令所有人都在外面守着,禁止任何人出入。
然后,江策伸手掏出钥匙,将办公桌的抽屉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