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义薄云天云捕头现在慌得不行。
“方……罗哥,我们真的就两个人前来,要不我叫六扇门大大小小三百号人花船外候着。”
“不是,‘引’懂吗兄弟,你这三百号人摆在那里,别说青衣教了,常人见到那么多捕快都闪了。”方戟笑骂道。“不过话说回来,你们六扇门有三百人?”
“嗨,加上文职,典狱,仵作杂役这些,已经是快百来号人了,更何况我们还有两百来个补役呢。”云贯说到这里颇为自豪。
虽说他只是总捕头,但是这三百号人还都是听他调度的。
“这补役又是什么职位?”这些事情方戟自然是不懂,听到云贯这么说自然是好奇。
“嗨,我们这些正职捕快不方便做的,便是补役做了。就是不小心惹了祸,补足几月薪水肯定有补役帮你顶了。”
这……原来是背锅的临时工。
果然,不能小看古人的智慧呀。
虽说每次出了事都是临时工做的有些巧,但是世间万事万物就是这么巧的嘛,何况我们大部分人降生于世都是出自巧合的擦枪走火。
“可是……”云贯扁着嘴,看着还是有些慌。
毕竟对付槐哥儿的人如果真是青衣教,那难保那个杀死大大小小一百二十一条人命的家伙不会亲自来一趟。
见多了那些脸上划上诡秘符号的尸体,云贯不怕才让方戟觉得奇怪好吧。
“总而言之有我二人就够了,真出了事,我一定舍命救你。”
“行,为了罗哥,刀里来火里去我云贯都要走一遭!”
也难怪罗槐这么关照云老弟,这云贯确实把罗槐当成亲哥一般,罗槐说一他不说二那种。
此时方戟戴着黑色山羊面具,云贯戴的黄色人脸面具,一前一后来到了洛城河畔。
“好了,现在我们暂时先隐瞒身份,从现在开始,你叫我公子,而你则是我的学伴?”
“学伴?”
“在我们家乡,一个黑羊至少配三个学伴的,现在你就是其中一个。”方戟一本正经解释道。
“嘿,你们家乡还真是奇怪,总不能这黑羊是你们家羊大人?”云贯吐槽了一句。
“这话也没毛病,我们家乡的贵族可喜欢羊了,黑羊还算好的,还有更高等的白羊来着。”
“行,那羊大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云贯做了个你请的手势,像是要把羊大人请进家门。
“来,方……公子,你看,那便是花船了,大大小小八艘船用铁索木板连在一起,在上面走动肯定如履平地。”
“稳当是稳当,只是若一把火烧来,这铁索应该来不及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