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海和云清河此时低声念叨着:“皇帝太急了呀。”
“今天对你无垢而言没有君臣,依关系叫寡人一声叔父都行,当年你父亲为了救寡人,惨遭奸人暗算,寡人一直心中有愧。有愧于赵公,也有愧于你。”
“忠君之事,这是我赵家满门应做的。”
“甚好寡人听你这话甚是欣慰。至于你那婚事,可拖不得,改天又起战事,你这奔赴前线又得耽搁一些时日。”
“陛下,女真使团在呢。”那袁骥看似是低声说,但是声音倒是一点也不小。
“忘了这茬了,怎么,鞑子今天是来打我大魏的?”
“陛下,是来求和的。还有陛下,称呼鞑子有些不妥。”
“那,是寡人不是。使团别介意,寡人是一时心急口快。”
文武百官自然知道皇帝和袁骥一唱一和。是想损这女真使团,都是哄笑一片。
那女真使团的人此时憋红着脸,却是不敢说些什么。
“还是那句话,无垢呀,寡人时刻牵挂着你的婚事。必须大办特办。”
“回陛下,无垢已有心上人,婚事已经定下,择好日子便完婚。”赵婉答了一句。“今日无垢趁着陛下喜庆日子,无垢是斗胆向陛下讨个吉日的。”
这便是方戟新教的原话。
第一式,与其让皇帝主动提及,倒不如主动出击。
“哦?不知是哪家公子,能得无垢青睐。”
皇帝自然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赵家有个入赘的女婿,这个消息虽然不及最近闹得满城风雨的青衣教热闹,但是怎么的也是一段路人皆知的事。
而皇帝这么问了,便是掉入方戟设下的第二式里了。
“不是出自王侯将相,但是胜在两情相悦。”
“哦?”皇帝听了眼睛却是一凝。“那他是平民?”
“平民。”
“你一介骠骑大将军,愿嫁给一介平民?”
“回陛下,臣不是嫁,而是娶。他是入赘我赵家。”
这赵无垢居然把入赘这一事当面挑清?!
原本只是想看热闹或者笑话的人都是望向了皇帝与赵无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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