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号着脉子,是笑着点了下头,却又是摇头。没几分钟后,便是起身行礼,退回了下方。
陆洪见状这才松了口气,手也离开了刀。
“沈夏,寡人见你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有些不解。”皇帝自然是好奇的问了句。
“回陛下,沈夏点头,是因为陛下的龙体安康,乃万民之福。而且昨晚陛下想来是批奏折批晚了些,陛下今日寿辰之日昨晚都是心系社稷,乃万民之幸。”沈夏说完又是行了一礼。“至于沈夏之所以摇头,是望陛下切勿过度操劳。”
“好了,好话就别说啦。”皇帝笑着摆了摆手,身体倒是很实诚。“不过寡人昨日是批了奏折,姑且算你真有本事吧。”
说来皇帝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昨日是批了奏折,不过是在爱妃寝宫……
至于沈夏,自然是清楚知道皇帝昨晚确实“操劳过度”。
“太师,你这学生倒是学得你真传呀。”王太尉低声说了句。
梁青松自然知道王霖甫又是损沈夏只在他那里学到了溜须拍马,不过他倒是不生气,只是笑了声。
王霖甫呀王霖甫,沈夏身体里藏着的野心你老王家未必承受得住。
……
“槐哥儿,今日万寿节就是洛水苑也有不少人,那青衣教和太尉公子真的在这?”
“这里往上有个少有人知道的亭子,而且路不好走,青衣教一定在那。”
此时方戟见这些个六扇门捕快都是换了身衣服,算是跟在他二人的后头。
“就这些人,打得过真正的勾魂?”这也是方戟疑惑的第二个问题。
这些个捕快,有几个是扛着一个木箱子,连刀都没一把。
至于他本人的方天画戟都是留在了那破庙里,手头上拿的算是勾魂那淘来的带钩的链刀。
“那是自然,等下你看戏就是。”罗槐倒是显得相当自信。“说来已经到了这里了,你倒是说说,这勾魂究竟是谁?”
“槐哥儿,首先一点,我个人觉得你肯定是不太了解王霖甫的。”方戟笑道。
“这倒是真的。老头与王霖甫虽然同朝为官,虽不敌对,但也不合。因此太尉府我不了解。”罗槐也是肯定的点头。“只是你为何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