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太子,此时听了皇帝的话,先是低着头想,而后算是明白了他父皇的用意。
其实很简单,没有特别的原因。但是太子只觉得他这个父皇想法转变的有些快。
当然他知道,这就是他这父皇的为君之道,懂得妥协,懂得隐忍。
于是乎,这板上钉钉的事,竟是被太夫人披甲以及方戟一句:“谁说女子不如男,妇女能顶半边天”给整糊了。
而皇帝不愧是皇帝,上一秒还有些尴尬,现在就像是无事人一般入了正席。
“太子殿下……”沈夏这时候是来到太子跟前。
“怎么样了?”
“云贯虽在场,但是六扇门有动作,调令之人正是罗槐。”沈夏刚刚自是偷溜出去,是与太子妃的探子交流了一番。
“知道了。不过这事情你就当不知道便是。”
“是。”沈夏算是很懂太子的心思,算是猜到了太子的做法,此时竟是掏出了一个药瓶。“殿下,记得提前服下,一粒便可。”
太子此时看着这药瓶,再看这沈夏,嘴角露出笑容。
“难怪太师与我说你这人了不得。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太子谬赞了。”沈夏也只是轻声行礼,便是退下。
……
“嗨,方兄弟,刚刚陛下突然来,以及刚才的场面,可把我给吓到了。”这云贯刚刚那是看着堂上发生的事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我现在是觉得,与陛下相比,我那父亲也不是这么可怕。”
方戟听了自然是笑了声,他虽然没有见过云清河,但也知道是无法比的。
不过他也有看云贵妃来之后的举动,那看样子也是听了别人授意,让她如何去做。这授意之人自然是云贵妃的哥哥,也就是云贯的父亲。
或许云贵妃不了解她的兄长为何让她这么做,但是方戟算是看出一些端倪。
就好比云贵妃一来,那举止显得对赵家有几分生疏,但是拜堂后又是亲昵了些,皇帝来之后那更是主动对婉儿敬酒,个中转变肯定是有人授意。
这云清河也是知道皇帝要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