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谢神医吃痛倒下,罗槐自然是上前把这谢神医的药箱踢开。
“你……你怎么没事……”
罗槐此时笑了一声,掀起自己外面的衣服,里面分明是穿着奇怪的金色软甲。
“有一点点你说对了,我和谷主确实关系不错,谷主是把她贴身的软甲送我了。”
罗槐对于这件软甲有些印象,昨日里温存之际,分明见谷如兰脱下过,所以当谷如兰给罗槐这件软甲时下意识闻了闻,是让这谷如兰羞怒地拿起剑架在他脖子上。
这里面的人显然没想到罗槐会“反杀”,先是一愣,随即是拍手称快。
“姓谢的,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哈!”这笑声倒是真真大,随即反而却像是笑到被口水噎了,咳嗽几声。
罗槐随即翻这谢神医的药箱,罗槐说实话对这“迷药”还算有些见地,一眼就认出了一种常见的“迷药”,是立马撬开这谢神医的嘴,灌了几口。
不过心里放心不下,还是多灌了几口,而后拿起谢神医的酒壶给他送药送进去。
罗槐看着谢神医腹部的伤口,原本想视而不见,不过尚存良知。算是翻出刚刚这谢神医发的外伤药给敷了上去。
罗槐自然不管这谢神医会怎样,毕竟他常听方老弟说起过,这受了外伤的伤口需要消毒。不过这谢神医明显想害他,罗槐哪里管这么多,上了药死不死全看他造化了。
罗槐拍了拍手,看了眼监牢的人,两人是四目相望,呆呆看了几秒,有些好笑。
而后罗槐话也不说,调头就要走,当然这是“欲擒故纵”,现在他占据主动,其实对于这关押的是谁,罗槐心里还是很想知道的。
“喂!小子!你怎么就走了!”
“我不走还留在这里做什么?”罗槐却是笑了声,此时知道这人上套,便是饶有趣味看着他。
“嗨,这姓谢的与你有仇,我也与这姓谢的有仇。我们就是朋友了,你觉得呢?不如放我出去。”
罗槐听了,对于这逻辑倒是想笑,不过这家伙确实说得有一些道理。
不过显然罗槐是想逗逗这里面的人,来到门锁前,又是收回了手:“你不如说说你的事情,让我考虑考虑。”
这里面的人明显急坏了,骂了声“兔崽子”,不过随即倒也是无奈坐下,像是准备与罗槐长谈。
说实话里面坐牢的倒是让罗槐觉得挺对脾气。这谢神医虚伪了几天,最终还不是穷图匕现,让他觉得反感。
至于眼前的这个人倒是真性情,该骂就骂。
“你年纪比我大,姑且叫你前辈吧。前辈怎么称呼?”罗槐自然是给他起了个头,先问他叫什么。
“这点我反而想问一句。你与谷如兰的关系看起来有几分亲密。毕竟你穿的这身软甲应该是谷家人才有的。”
罗槐听了却是一愣,按理不应该才是。这人若真认识谷家人,怎么可能会被关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