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安笑着问:“我这像不像蹩脚的搭讪啊?”
周书韵:“……没有吧,我是真的觉得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但又怕你以为我是没话找话。”
“没有没有,我没这么想。”
两人不尴不尬地聊着,周书韵感觉到金明佑看向她的视线充满了杀气,她都没勇气瞪回去。
可她又不理解,他干嘛瞪她啊?
是因为她没主动联系他商量手帕的后续解决办法吗?
可那天她说的方法他都不认同,她就只能让他自己想办法,想到后告诉她,只要她办得到,她一定竭尽所能的呀!
“他们下来了。”秦宴安突然说,周书韵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楼梯。
商礼搂着鹿溪的腰,两人男俊女靓,正笑吟吟地往下走,大家已经向两人打起招呼。
周书韵反应过来,这时旁边的几个年轻人往小篮子里放了红包,将暄暄交给她。
暄暄天真无邪地打了个哈欠,今天早上她醒来的非常早,六点不到就睁开眼睛,老夫人和月嫂忙着给她穿衣服,脖子上手上脚上都戴上商礼老早之前就给女儿私定的豪华饰品。
暄暄对于这些新奇玩意儿接受度挺高,不拉不扯,甚至还自娱自乐,晃动着小手,看手腕上铃铛发出小小的声音,她还很高兴,咧个小嘴一直笑。
不过再怎么精神,那也已经好几个小时过去了,按照以往的时间,她早困的想找妈妈吃奶睡觉了。
正好鹿溪下来,暄暄看到妈妈,小嘴开始蠕动,想哭了。
周书韵非常害怕小家伙的哭声,都没管众人围上去跟商礼和鹿溪说话,她抱着暄暄大步往鹿溪跟前冲。
“小心。”金明佑突然扯住周书韵的篮子,周书韵一顿,扭头一看,发现篮子不知什么时候挂到了旁边人的裙子系带,幸好她没再往前走,要不然可能会把人家的裙子弄破。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周书韵急忙道歉。
被挂了裙子的女子也才反应过来,她摆手,又随手将系带从篮子上勾出来,“没事没事。”
周书韵不敢再走那么快了,可暄暄已经哼唧着哭出声了,再不把她送到姐姐怀里的话,不出半分钟,一定会哭的地动山摇。
“商礼,暄暄饿了。”金明佑突然扬声,人群里的商礼一听,知道女儿要哭了,急忙大步往这里走,鹿溪也跟上他的步伐。
众人也赶紧给两人让道。
鹿溪内心里有点恼商礼,如果不是这人把她堵在卫生间胡闹的话,她早就下楼了,也不知道她的嘴唇看上去奇不奇怪,虽然下来的时候已经重新补了口红,但明显肿了很多。
商礼将女儿抱着递给鹿溪,得到鹿溪一记不明显的眼刀,他讨好地搂住她的腰,附耳小声对她道歉,“对不起嘛,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鹿溪:“……”
他有什么不敢的,他只会越挫越勇。
鹿溪要喂暄暄,月嫂陪她去了一楼专设的母婴室。
商礼则留在客厅继续和大家说笑。
看着姐姐抱走暄暄后,周书韵低头扫一眼提着的篮子,想着待会儿还要去何鹿楼,到时候会换其他的包包,这个篮子她现在得拿回房间,先自己收起来,回头忙完了再拿给姐姐。
“刚刚谢谢你啊。”周书韵想走,但金明佑还站在她边上,又想到刚刚差点弄破人家的裙子,她觉得很有必要道声谢。
“不用。”金明佑语气淡淡,没什么情绪,周书韵说:“我要上楼放篮子去了。”
说完就走。
“周书韵。”金明佑还是没忍住叫住她。
周书韵心脏猛烈一跳,停下脚步,快速平复了心情,扭头,笑看着金明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