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你用心练刀。”
“知道了,爹。”
跟二师兄关系平平,孤木建雄略有伤感。想到老爹此去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便拿出偷偷藏在行囊里的长剑。
此剑是先时那位蒙面人所赐,他也来过两回,在无人处传授过几招玄妙而奇怪的剑法。
不过才区区两次,孤木建雄还领会不到剑法的精妙之处,平时只偷偷以刀法练剑,但总觉拿剑比持刀更为潇洒飘逸。
仓朗朗长剑出鞘,剑长三尺三分,通体青紫亮过漫山冰雪。
蒙面人传授那几招剑法太过玄妙,苦苦不得领悟,只能再用刀法。
“撩剑!”
“云剑!”
“弹剑!”
……
“旋剑!”
……
剑势如潮霍霍生风,旋起层层冰雪。
“好剑!”蓦地一个声音传来,苍老而浑厚。
孤木建雄收剑负手,转身见丈余处立一灰黑衣蒙面人,只露出半头灰发和犀利双目,不似先前那位。
“你是谁?”
“你别问,老夫也不会说。”蒙面人冷冷道。
孤木建雄暗笑,这蒙面的怎么都是此等口径,又道:
“你为何偷看我练功?”
那蒙面人将孤木建雄仔细打量几眼,点头道:
“果然是可造之材,中原也有一位筋骨奇佳的后辈,只可惜他不动刀剑。你以刀法练剑,老夫还是头一次遇到。”
平时所用宽刀还搁在身后地上,孤木建雄有意后退两步遮挡,说道:
“你怎知我用的是刀法?”
蒙面人双目半眯,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