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答应了还说什么听不见。
南颂撇撇嘴,念在洛女士刚回来的份上不跟她计较,又放大音量喊了一声,“妈妈!”
哥哥们:“……”
纷纷投去嫌弃的眼神。
妈妈妈妈的,当自己是小蝌蚪啊?
洛茵:“喊什么喊,没看忙着呢么,找你爸去!”
“……”
。。
南颂转过头,看着南宁松,告状,“爸爸,我妈又欺负我。”
“没事宝贝儿,咱不跟她一般见识。”
南宁松瞅了洛茵一眼,压低声音跟南颂说悄悄话。
南颂轻轻点了点头,眼睛还红红的,她低下头,在南宁松的膝盖上拱了拱,“爸爸,我好想你们啊。”
南宁松温厚的大掌微微抬起,在她脑袋上轻轻安抚着,“爸爸妈妈也想你,天天想。”
如此温情的时刻,又被权夜骞的一嗓子惨叫给打断了。
“别喊!”
洛茵不耐烦道:“吓得我一激灵,把肚子戳穿了我可不负责啊。”
权夜骞疼得脸都抽抽了,撒着娇,“疼……”
洛茵:“硬气点,学学你大哥,人家吭都不吭一声。”
嘴上说着,手上无情地缝合着伤口。
这场面可真是应了那首诗“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只不过这衣服直接扎进了肉里。
权夜骞对麻药无感,疼得脸都白了。
“妈您悠着点儿,我可是您亲儿子啊。我这刚找着一漂亮媳妇,还没腻味够呢,您别真把我送走喽。”
兴许是跟骆优在一起待久了,权老二说话都带着一口京片子。
“知道,不就是优优么,小时候在少林寺把你打哭的那个女孩。”
洛茵道:“小五,给你二哥录个视频,把他这丑样子发给优优看看,我生孩子的时候都没他叫的这么惨。”
白鹿予一向最听妈妈的话,道一声“好嘞”,当即就要去拿手机。
权夜骞瞪眼睛,“你给我把手机放下,不许拍!”
在一顿吵嚷声中,总算是缝合好了伤口,权夜骞真像是生了个孩子似的,喊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整个人如一滩烂泥似的瘫在那里,一个硬汉脆弱得像个瓷娃娃,十分惹人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