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章远暗暗瞪了一眼那青衫人。
更让他气愤的是,此事竟然还有千禾师妹的参与。
有一种被心爱之人背刺的感觉。
李平安放下茶杯,平静地说道。
“章远的道友说完了,轮到在下说了。
在下与章远道友第一次见面,是那田鼠为在下带路。
回去的路上被章远道友不分青红皂白地袭击。
好在被在下出手阻拦,章远道友怕是在那时候便记下了在下与那田鼠。
而后在下又带着一人的书信送于千禾道友,也不知怎的。
有了此事,章远道友对在下更加记恨。
再然后,七峰会剑。
章远道友因比武失利,将这些归罪于在下身上。
又因在下有些防身的手段,又是千禾道友请来的客人。
他便将泄愤的对象,放在了山下那群开酒楼,与人为善的田鼠上
杀鼠烧楼,可恶至极。
此事有当地的土地公,千禾道友。
还有几位易坤门的门人皆可以作证。
诸位要是再不信,也可去阴司问问。
话说回来,章远道友品行如何。
你们这些与他日夜相处的师叔师伯师父,同辈师兄弟自然是比我清楚。
能做出此事,倒是与他睚眦必报的性格相符。。。。。。。。。”
李平安条理清晰,中间略有停顿。
一是请千禾,还有千禾几个师弟作证。
自己在易坤门住的几日,章远确实是主动找过茬。
二是请土地公,证明李平安所言非虚。
那日,章远杀鼠纯粹是为了泄愤。
全然没有刻意隐藏。
土地公被请来后,便一直战战兢兢地站在堂下。
都是他惹不起的人物,此时能站出来作证,却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
章远的脸色愈发不好看了。
何止是他,章远师父齐启,两位执法堂的长老,云风道长。。。。。。
唯有玉阳真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冲李品安点点头。
这小子,有种!!
。。。。。。。。。。。
(又他娘的感冒,嗓子疼,浑身不舒服了)
(卧槽!我他娘的刚二阳完,刚好几天)
(我怎么感觉自己三阳了呢?)
(他奶奶无缝衔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