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此时云老太太和勤政王又有孕了,云老太太索性让太夫人把这孩子带去身边。
那孩子就是云鼎天,云鼎天就这样偷梁换柱,从太夫人的亲弟变成亲子。
虽然云老太太自以为一切都做的极为巧妙,可雁过留痕,哪有不透风的墙。
云剑和无意间发现了太夫人和云老太太的信,察觉云鼎天的身世,他想揭发,云老太索性把云剑和给害死了!
一不做二不休,连带云剑和的妾室还有两个孩子都没躲过!
自此,林州云家绝了后,彻底被云老太太和勤政王子孙占领!
云鼎天对此也都知晓,他扶着太夫人,同样惶恐却又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过去那么久,查出什么来也死无对证。”
“别担心,只要我们不承认,哪有什么铁证能证明?”
太夫人惶恐不安,道:“当年云剑和察觉到异常,提前让新纳的姨娘郑氏,带着他的心腹之一跑了。”
“我们的人赶去时,没寻到郑氏和那心腹的下落,郑氏当时还怀着身孕,一旦被找出来,我们就完了!”
“这么多年他们都没现身,想必现在也不敢。”云鼎天心内杂乱,叹道:“母亲病入膏肓,我们别自乱阵脚,还有谢柳义呢!”
“我把她们都找回来了,事到如今无法隐瞒下去,大家一起商议对策,总有办法。”
太夫人哭的双眼红肿,终于是被劝下,带着云鼎天去见一众小辈。
他们不好过,小辈们也都自危不安。
“祖母,父亲。”云翡如是独自回来的,关起芳草苑的门就问道:“最近那些个关于勤政王的传言,究竟是真是假?!”
“我们姐妹好几日都不敢出去。”云月如和云翠如挽着手,神色不安道:“您和父亲也不让我们来芳草苑,我们总要知道真相!”
云翠如十分委屈:“耀祖到现在毫无音讯,老祖宗病着,加上那些个流言,我们实在是惶恐!”
王氏和钱氏二人虽没开口,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
等几个小辈相继问完,太夫人和云鼎天对视一眼,重重叹道:“今日叫你们都来,就是给你们说这件事的。”
太夫人的目光掠过子孙们期待的眼睛,垂下眼眸,艰难道:“那些流言,的确是真!”
话没说完,几人都惊诧的瞪大了眼睛。
“怎么,怎么可能,那勤政王都死了多少年了?”
“我们不是林州云家的后人吗,怎么会和勤政王扯上关系?”
“太离谱了,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要是被查出来,我们都活不成!”
“是啊,这可是欺君罔上的死罪!”
“……”
“我知道你们难以接受,但事实就是如此。”云鼎天接过话,打断底下几人的话道:“不仅如此,太夫人并非你们的祖母。”
“她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姐姐,你们得称她一声姑母,我们二人都是老祖宗和勤政王的孩子。”
这个消息过于爆炸,所有人都愣在原地。
良久,云翡如难以置信的捂着心口,道:“所以,老太太是我们的祖母,勤政王是我们的祖父,那,那以前的祖父……”
“他知道真相,死于非命。”云鼎天沉声道:“叫你们来,是想让大家一起想办法渡过这个难关!”
“可。”云月如咬着嘴唇,难堪道:“这么算起来,镇北王常景棣,岂非是我们同族的哥哥?”
“对。”太夫人沉沉点头,道:“但你们二人隔了好几代,成婚也无碍,你别担心。”
云翡如被这个忽如其来的消息打乱针脚,恼道:“这是成婚的事吗?!我们是勤政王后人,是乱臣贼子!”
“皇上已经查到消息了,现在我们要担心的,是自己的性命!”
王氏满是担忧,接过话道:“翡如说得没错,皇上既然能查到端倪,未尝不能继续往下查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