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送医院,她喝了酒。”
“什么,不可能啊,雨柔不是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吗?”
萧梓琛一听,一脸疑惑,但已经抱起了墨雨柔,傅裕笙则去开了电梯。
“我和你们一起去。”
秦芷研站在电梯口,开口道。
傅裕笙看了眼秦芷研,见她手挡在电梯口,便点头道。
“赶紧进来。”
之后,四个人,萧梓琛抱着昏迷的墨雨柔,坐着电梯到了一口。
酒店这边已经安排好了车子,四个人上了车,便朝着恒生医院的方向开了去。
“你刚才不是一直和雨柔在一起吗,怎么还让她喝酒。”
“没有,她一直喝的都是饮料,除非……”
萧梓琛说到这,表情顿时一片冷凝,眼眸中闪过一丝可怕的杀意。
“被我知道谁伤了雨柔,我会让她知道后果。”
傅裕笙也立刻领悟,今晚的酒会是傅家承办,所有他特地增加了几款无酒精饮料,而且千叮咛万嘱咐酒会上所有的服务生,不能让墨雨柔拿到含酒精的饮品。
现在萧梓琛这么一说,他也立刻清楚,墨雨柔的饮料被人动了手脚。
“你们在说什么,墨小姐不能喝酒吗?”
“她有长期服药的病史,其中一味药和酒精是绝对不能碰到的,轻者昏迷不醒,重者危及性命。”
傅裕笙说着,稍稍给墨雨柔做了个检查,搭了下脉,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还好她刚才喝的饮料里酒精浓度不高,只是昏迷了过去,待会儿挂点水就能醒过来,不过这段时间必须好好观察,因为这个药物和酒精融合后会长生一种有害菌破坏免疫系统,这段时间可能一个小小的感冒也会让她有生命危险。”
说到这,傅裕笙有些心疼的看了眼被萧梓琛搂在怀里的墨雨柔,随即又冷若冰霜的看向了萧梓琛。
萧梓琛能感受到傅裕笙投来的抱怨的眼神,他一脸愧疚,搂着墨雨柔的手紧了紧。
刚才,看到墨雨柔脸色苍白的倒在地上的那一刻,他的心跳几乎是停止的,他从没想过一个看似那般坚强的女人也会如此的脆弱。
原本,萧梓琛只是一味墨雨柔的身体不允许她再碰酒精,可没想到背后的原因会这么令人担忧,一点点的酒精,可能就会夺走她的生命,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一年前在机场,他那么无情的一番话。
“对不起。”
萧梓琛发自肺腑的说出了这三个字,凑在了墨雨柔的耳边,不管她此时能不能听到,萧梓琛现在只想要好好的补偿。
“哼,现在说对不起,当初你干嘛了,你看看雨柔多少次受伤,都是因为你,如果我是你的,为了她好,我会离得远远地,你现在一直纠缠她,只会让她更加为难。”
坐在一旁的傅裕笙听到萧梓琛的那句对不起,顿时怒火中烧。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要不是当初萧梓琛的绝情,墨雨柔也不用受病痛的折磨,曾经的墨雨柔,活的多么的肆意潇洒,可现在呢,连吃个东西都要再三考虑。
“我知道错了,傅裕笙,你有必要一直揪着不放吗?我说过了,以后,我会保护好她,你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的事吧,难道伯母今天对雨柔的态度,你还看不出来吗?究竟是谁让她为难了。”
萧梓琛也火了,他当然知道自己以前有多混账,可这样的话,他不想从傅裕笙的口中听到。
今天要不是他出现给墨雨柔化解尴尬,指不定傅裕笙的母亲会对墨雨柔说出怎么难听的话,当时隔着一道门,萧梓琛都能感受到墨雨柔当时的委屈。
傅裕笙一听,脸色微变,他今天也感觉到自己母亲对墨雨柔的排斥,其实这一年来他或多或少的能感受到来自母亲的压力,总是不动声色的给他介绍女孩子,就像今晚的秦芷研一样。
想到这些,傅裕笙神色极不自然的看了眼一旁的秦芷研,虽然知道接下来的话可能会伤到秦芷研,但至少也让秦芷研看到了自己的决心。
“我母亲是我母亲,她左右不了我的感情,倒是你,梓琛,一年前,你恨雨柔恨得咬牙切齿,分分钟都想结束那段婚姻,你现在又在这说如何的爱她,我对你的这份感情,深表怀疑。”
傅裕笙丝毫不退让,在爱情面前,没有友情,必须据理力争。
可萧梓琛此时十分坚定自己的内心,也许他很早就爱上了墨雨柔,只是当时的自己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傅裕笙,一年前我为何这样,你难道不清楚吗?我只是被恨迷惑了眼。”
“哼,你说的倒是好听,那我是不是该理解为如果哪一天你发现连年前你调查的真相是事实,那你是不是又要将雨柔气质如草芥啊。”
傅裕笙步步紧逼,他觉得萧梓琛对墨雨柔的这份爱太不确定,他不想让墨雨柔在被萧梓琛伤害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