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后那边去过了吗?”
“刚从那边过来!”李越说道。
“善!”李源捋了捋胡须,“回去老婆孩子吧,就老实在家哪儿也别去,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在出来溜达!”
“是!”李越拱手道:“那孙儿,就先告辞了!”
离开大安宫,走出皇宫的路上,这一路的侍卫宫人,对他都是无比的恭敬。
可李越刚进宫时的锋芒已经藏了起来。
他现在还什么都不是,又有什么资格骄傲呢?
他微笑的点头,哪怕不说话,一个微笑,也能让他们心生好感。
这一回家,他就真没出门。
每日都有大量的官员往他的府上投递拜帖,李越是一个都不收。
就是天天在家里陪柳如玉,逗弄孩子。
越是关键时候,越是要谨小慎微,万不可得意忘形。
暗处有的是眼睛盯着他。
柳成虎还担心李越会忘乎所以,都想着要不要写信去提醒他。
现在李越做的滴水不漏,好的不能再好了。
他捋了捋胡须,“肯定是景云提醒了他,他入宫时,佩戴龙渊,可见他有多骄傲,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出宫时,龙渊已经藏匿,随后更是闭门,谁也不见。”
胡红玉道:“这哥俩,从小一起长大,关系这么好,肯定得帮越哥儿。”
“反正我现在都告老了,也没什么事,随他们去吧,懒得插手。”柳成虎眯着眼睛,靠在摇椅上,“成那就是如玉的名好,不成,命也好,总不至于发配。”
“八字都没一撇的事情,说什么呢?”胡红玉道。
“夫人,我在家都闲的不行,要不,你让我上街听听书,打打麻将?”
“你休想!”
胡红玉一掌拍在凉亭的柱子上,“你想死就出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出去作甚,那些狐媚子就有那么好吗?不听她们唱歌会死吗?
你要想听,老娘唱给你听!”
柳成虎着柱子上那个轮廓分明的巴掌印,这一掌要是打在自己身上,估计要躺好几个月,不划算。
“夫人,你误会了,我真不是去那个什么赵大家唱歌,我都一把年纪了,那里受得了那种刺激!”柳成虎悻悻一笑。
胡红玉冷哼一声,转身就走,进到房间,打开衣柜,着女儿送她的别急,纠结的要命。
虽然这个别急京城很流行,但是她内心保守的很,总感觉这种奇装异服,很变扭。
但是一想到爱在家里呆着的柳成虎,天天找借口出去溜达,她就有一种危机感。
一咬牙,拿过一套,转身走到了屏风后面。
而此时,前不久刚开张的大京城歌舞厅外,排满了人。
短短几天时间,就成了京城争先谈论的话题。
有人说,这个舞厅庸俗,不堪入目。
骂的特别狠。
但是一听唱歌的是消失大半年的赵大家。
这个舞厅顿时就变得高大上了。
读书人喜欢听曲儿,怎么了?
读书人喜欢交流文学,怎么了?
读书人喜欢的事儿,那叫附庸风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