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如果大业不成呢?
这般丧气的话,平宜当然不敢当着平康的面说出来。
平康却明白她的意思,表情更加阴冷,“若是失败了,咱们一家也就没了活路。死都死了,还怕李寿的报复?”
这话说得,很不好听,但却十分在理。
是啊,他们谋划的“大业”可是掉脑袋的事,成功了便是人上人,失败了,则是死路一条。
最坏也就是个死,她还怕什么?
想通了这些,平宜也没了心理负担。其实,就算她怕,也来不及了,因为那人已经动手了。
她,早已没有退路!
……
李其珏的死,就像是投入湖中的一颗小石子,引起些许涟漪后,便再无声息。
他名下的财产被李祐明拿走了,只给那个庶子留了极少的一部分,其它的都被他收进了自己的私库。
对此,李寿并没有说什么。
只跟李祐明说了一句,“好歹给四叔留个根儿。”
李祐明老脸微红,他明白李寿的意思,无非就是怕他们一家故意苛待李其珏唯一的儿子。
一个弄不好,那孩子夭折了,李其珏可就真的绝后了。
“十八郎,四郎是我的儿子,我当然不会让他绝后。”
李祐明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不要脸的事情做多了,心理承受能力变得越来越强,但被个孙子辈的人说到脸上,他多少有些不自在。
“那就好,”
若不是族长的责任使然,李寿才不会管这些烂事,他淡淡的说道:“叔祖父,我看那孩子年纪也不小了,过两天就把他送到东庐书院吧。您也别怪我多事,站在我这个位置上,我必须保证每个族人的利益。”
听李寿把话说得这么透,李祐明赶忙摇头,“不怪、不怪,十八郎也是为了那孩子好,这些我都懂!”
“您不怪我就好。”
李寿安排完那孩子,李其珏的事,算是彻底了结。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就进入了十月。
这日,唐宓换了簇新的衣裙,与李寿一起回王家参加小侄子的满月宴。
许是唐元贞提前打过招呼,又许是众人忌惮李寿的威势,席间没有一人跟唐宓谈论孩子的问题。
倒是唐元贞,时不时的不忘提醒唐宓喝汤。
“咦,阿娘,这银耳莲子汤果然鲜美,难怪您总让我喝呢。”
唐宓吃惯美食,练就了一副好舌头,一口便尝出这汤的不寻常。
“咱家汤泉庄子上养的荷花,这个月新结的莲子,味道当然好了,”
唐元贞笑得格外慈爱,心道:加了灵泉水,这汤能不好喝?估计用不了多久,她就能听到好消息了吧。
“对了,还有这酸菜鱼,也是用庄子里的泉水鱼做的,没有一点儿腥味儿,你尝尝!”
唐元贞一边说,一边给女儿夹了一筷子。
“好久没吃咱家的泉水鱼了,我可要尝尝。”
见老娘说得这么热闹,唐宓也很捧场,只是她刚把鱼肉送到嘴边,就觉得一阵恶心——
呕~~
唐元贞满脸错愕,话说,这、这也太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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