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其实可以尝尝看。
淮上:
晋王大笑。
笑过之后他问:文蠡呢?
他不想出面,但是让属下把银票带来了。而且他说,让我离绵绵远点。
这个条件,淮上表示自己欢天喜地就答应了。
晋王却道:文家这是想多踩几条船。
现在未必找得到别的船。淮上道。
毕竟现在除了晋王,没有成气候的,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但是肯定有这个打算。淮上又道,属下是想着,银子也不烫手,管他呢!先收着再说!
嗯。晋王点头,文家倒是疼女儿,脑子也不发热。
就是,淮上苦哈哈地道,绵绵她,总缠着属下。属下现在进退两难
进一步,违心,感觉在出卖自己。
退一步,怕王爷的招财树跑了,他就是罪人。
嗐,他怎么这么难。
晋王道:最难消受美人恩?我看着那小丫头,倒还可以,不像心思复杂的。
淮上:她能花!她能花!她能花!
你也不用苦恼,既然文家无意于联姻,估计很快会把她带走。
她不走啊!
绵绵简直像狗皮膏药一样。
也怪他,和母亲对话无意之中被绵绵听见了。
加上绵绵也从文蠡那里知道一些,知道淮上其实一直效忠晋王。
对淮上唯一的芥蒂打消了,她表示自己要追上他。
都说女追男,隔层纱,虽然这层纱,现在看来可能是金刚纱,但是绵绵毫不气馁。
属下告诉她了,等属下攒够十万两银子,再考虑。
晋王:小心她给你补足。
淮上顿时睁大眼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半晌后他摆摆手:不能不能,她攒不下钱!
他不怕,他一点儿都不怕,真的。
王爷,非要联姻,您找个别人哈。淮上哆嗦着道。
晋王:为了每年一百万两银子,本王可不能轻易承诺。
得了银子,他心情也大好。
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