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银花打了个招呼,扭着头打量黄佩佩。
齐伟也成招呼一声,扭头看了一眼就挂当起车。
“啊啊!”
黄佩佩总算回过神来,也忙招呼:“叔,姨!”
心里那个郁闷啊,太混蛋了,车上有亲戚也不早说,害得自己丢人。
沈辉说:“我姨父在公司开车呢,小姨在公司做保洁,我爹我妈前阵子来沪市了,在金陵玩了几天今天也去临安,我们过去跟他们会合,一起玩几天。”
“……”
黄佩佩再次无语,为什么不早说?
早说你爹你妈也来了,本姑娘就不去了。
丑媳妇不敢见公婆呀!
真是流年不利!
黄佩佩心里那个郁闷,还以为就两个人呢,压根就没收拾一下,这个样咋见人?
越想越气,忍不住偷偷瞪了沈辉一眼。
沈辉给了她个放心的眼神,说:“自然点就好,别想有的没的。”
黄佩佩白他一眼,要见你家人,这也是能随便的吗?
可车都出了小区,总不能再回去换衣服打扮吧?
算了,该咋咋地。
黄佩佩比较心大,愁了一会就不想费神了。
张银花看着黄佩佩笑:“上过大学的就是不一样,比农村的丫头洋气多了。”
黄佩佩不知道咋接话,就坐起来问:“姨,你们啥时候来的沪市?”
张银花说:“才来半个多月。”
黄佩佩问:“你以前做啥呢?”
张银花说:“以前跟着上工地呢,今年没地方去了,就来投奔沈辉。”
黄佩佩惊讶道:“你还上工地啊?”
张银花说:“上啊,咋不上,不上工地去哪挣钱?饭馆里端盘子一个月给两千块钱干啥都不够,沈辉妈也上工地呢,就今年沈辉发了财才没去。”
沈辉捂脸,能不能别用‘发财’二字。
太土了。
黄佩佩深有同感地道:“农民工最不容易了,我爸跟着沈辉二叔干活,我妈年轻的时候也干过,她身体不太好,岁数大了就不去了,到老了还是一身病,也没人管,那些国有企业的工人还天天喊累,让他们到工地上去干上一个月,就知道啥叫苦了。”
张银花听的一个劲点头,齐伟成也附合了几句。
沈辉也有同感,农民工的确很难,以前在隆兴时好多工作抱怨太苦太累,把他们扔到建筑工地上去干上一个月,绝逼再没人说工厂里累了。
农民工干最苦的活,年轻的时候力气出的太狠,老了就是一身病。
关键是还没有养老,老了生活都是问题。
农村交的那什么农村养老保险更是扯蛋,一年交几百块钱,到了六十岁一个月才能拿百来块钱,就买一袋面粉的钱,别说养老,不饿死就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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