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辉挥了挥手,将她赶走。
六个空姐都是受过专业化培训的,提供的服务其实也是好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让乘客缓解旅途疲乏,但对于男人来说,在享受这种一流服务的同时却要挑战自我的忍耐极限。
身体的疲乏虽然得到了一定缓解,但心灵上却要遭受更大的罪过。
沈辉觉得这种服务有点得不偿失,也不想再挑战自己的忍耐极限,不管六个空姐在提供服务的过程中有没有施展一些其他的手段,但他一个需求正常的男人,更非瞎子,又怎能做到妖娆在侧而无动于衷,为免一时失足,还是离远一些为妙。
人心这种东西,最不好控制。
对于不可控的东西,沈辉一般都不会去碰触。
要是外面的女人也就罢了,无非是一夜风流,各取所需。
可身边的女人不同,吃了容易引起家宅不宁。
所以沈辉从来不吃窝边草,免得有人想借机上位。
下午三点,飞机降落在京城机场。
机组人员办完手续,也坐上了航空公司给提供的两台七座商务,前往酒店休息,六个空姐坐了一辆车,一路上唧唧喳喳的讨论着老板为什么不让自己提供服务。
开车的司机是个中年大叔,不时侧目,感觉耳朵饱受折磨。
这些空姐质量很高,绝对是他见过的质量最高的空姐,但讨论的内容就让人有点不敢恭维了,什么按摩呀,捏脚呀之类的,私人飞机上还有这种服务?
特么的真是涨见识了呀,哪家机构培训的空姐还会干这个?
好歹自己也在航空公司工作了多年,竟然有点孤陋寡闻了。
讨论了阵老板,空姐们都觉得无趣,就换了个话题。
最活跃的一个空姐说:“哎,后天才飞日本,你们说这两天我们干点啥?”
另一个空姐说:“好好休息呗,现在日本疫情闹的凶,估计去了也不让外出,天天得宅在酒店里,搞不好不让下飞机都有可能,得抓紧时间休息。”
又一个空姐道:“哎,你说咱们这工作吧,虽然轻松是轻松,但却没个假期,随时都有可能起飞,就算偶尔回个家吧,也怕突然接到电话,咱们要不要跟顾姐商量一下,搞个三班作业,我们六个人,两人一个小组,一个小组休息半个月这样轮着换?”
“想啥美事呢!”
有人觉得不太靠谱:“这种事顾姐说了哪算,得老板同意才行。”
“行不行我们总得试试吧?”
“对,反正试试又不犯法,晚上问问顾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