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青不合时宜的问道:“倘若陛下已经出征了呢?”
朱拓瞪了他一眼,大声道:“那也无妨,反正我认识那些土司,先找个深山老林躲起来。到时候等父皇走了后,我再出来
吕青咂舌,问道:“大王,我就不明白了,那京城对你来说是龙潭虎穴吗?您大不了去一趟,见见陛下不就什么事都没了?”
朱拓摇头:“京城可比龙潭虎穴危险多了!”
“至于吗?”吕青实在想不明白,一向胆大包天、作威作福的朱拓,为什么对京城如此畏惧。
“你懂个屁!”朱拓拍着桌子,大声道:“等本王到了京城,下场只有三种,第一种就是上吊自杀,第二种就是自焚,第三种就是搂着猪睡觉,你让本王选哪个?”
“您可是皇子,天下谁敢让您受委屈?”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朱拓无力的摆摆手,这就是自己作为穿越者的悲哀啊,明明自己是很圣明的人,却不受别人理解。
与此同时,各地的藩王收到信件,已经陆续赶到了京城。
这些藩王在朝廷有一些交好的官员,所以他们在拜见朱元璋之后,便和这些认识的官员联络感情。
也有一些势力薄弱的藩王,拿着精美的礼物,拜见朝中的实权大臣,希望对方能给自己的藩地支持。
于是乎,那些从岭南运来的货物,一时间成了紧俏货。
京城的各个酒楼爆满,还有秦淮河两岸的秦淮旧院,夜夜笙歌,欢笑声不断。
朱元璋正批阅着奏折,太监急匆匆的来报,将奏折举过头顶,大声道:“启奏陛下,岭南肃王殿下的奏章奉上
“拿来我看看
朱元璋翻开奏章,又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骂道:“这个朱拓,还在把朕当猴耍啊,竟然死活都不愿意来京城!朕就不相信,治不了你!”
“是!”
太监急匆匆的离开。
各地藩王进京,朝中大臣四处走动,而宫中的一举一动更是让外人特别注意。
尤其是这十几天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朱元璋竟连续两次生气。
随后,不知道从哪传出的消息,说是朱元璋要求藩王进京,各地藩王积极响应,但是岭南的肃王竟然不应召,甚至还写信回绝了。
这个版本的流言说的煞有其事,再联想到各地的藩王已经陆续进京,就算没进京的,也都在路上。
可岭南方向,一点动静都没有。
难道岭南的肃王,真的那么胆大包天?
连皇帝的命令都敢违抗?
一时间京城的官员浮想联翩。
有人连忙去问那些去过岭南的官员,可那些官员含糊其辞,什么都不肯说,最后逼急了,说了一句:“肃王殿下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这一句话,可谓是掀起了轩然大波。
如果往深了解读,肃王这是要干什么?难道要拥兵自立吗?
一时间,京城的谣言传的沸沸扬扬。
与此同时,朱拓又收到了朝廷的信,一字不差的看完后,他脸色变得极差,拍着桌子大骂道:“父皇真够昏庸的,把我当成什么了?难道是货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