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的活,和别人的差别在什么地方?是否形成了一套可用的方法论?”
“是,师父
杨荣第一次听到这言论,不由的认真思考起来。
瞧着杨荣思索的样子,朱拓继续:“我希望看到你的思考,而不仅仅是你每天干了多少活。另外提醒一下,你干的这些活,跟其他下人相比,是不如的。你要多检讨自己的不足,记住了吗?”
“记住了
杨荣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师父,您这是在锻炼我,磨炼我的心性
瞧着这朴实的古代人,被现代洗脑的过程,朱拓摇摇头,长叹道:“你太浮躁了,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又怎么学习高深的知识呢?”
“是,是杨荣不禁满脸羞愧,回想起自己身为世家子弟,这些年恃才傲物,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实在是狂妄浮躁啊。
“这或许就是师父所说的实践出真知……”
想到这,杨荣不禁羞愧难当,师父在考验自己,自己竟然还不知好歹,他无地自容道:“幸亏遇到了师父,不然弟子张狂下去,别说是追求大道,怕是连个人都做不好!”
“知道了就好,也不枉我对你的一片苦心朱拓满意的点点头,心想这朴实的古代人就是好,被也浑然不觉,还谢谢自己。
“快捏腿!”
“是!”杨荣顿时面貌一新,重新认真的给师傅捏腿,口中还表态道:“师父放心,往后弟子按照师父的教诲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就从这按摩重新做起,弟子回头就买几本经络的书研究一下,一定把师父伺候好
“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朱拓咧嘴笑了起来,这听话的弟子可真不嫌多,回头有合适的再多收几个,连丫鬟佣人的钱都省了。
如何干的更快,干的更好。
这下肃王府的下人们都惊呆了,这年头的文人都如此轻贱吗?
“噗!”
朱拓噗嗤一声,茶水全喷到吕青脸上了,愣愣的问道:“没有本王指挥,他们造哪门子反呢?”
“啊?”
“不对,他们怎么如此大胆?”朱拓一拍桌子怒骂道。
“大王,您看,这是岭南的信件
朱拓拆开信仔细看了起来,这才了解到事情的原委,不由的哈哈笑道:“吕青,你看到没,咱们岭南的将士对本王忠心耿耿啊,得知本王有难,竟然想清君侧
吕青脸黑了黑,提醒道:“大王,您不该劝阻他们吗?”
“哦,说的也是啊朱拓点点头:“拿笔墨来,本王修书一封
朱拓在纸上写了几句,就让吕青交给士卒,快马加鞭送到岭南那边去了。
士子梁驻扎在岭南边界,神色肃穆,时刻保持着警惕状态。大王生死未卜,很难说朝廷会不会对他们岭南下手。
为了大王的安危,他们岭南要主动出击。
他们已经联络了几十个土司,那些土司答应出人出粮。
士子梁计算了好几天,终于计算了出来,在岭南最多能征召十几万部队,如果全力攻打大明,一路顺利的打到应天府,估计得半年左右。
但是如果大明反应过来,从四方围剿,他们岭南这些将士必死无疑。
尽王事矣,虽死无憾!
士子梁脸上闪过一丝苦涩,就在这个时候,有斥候急匆匆的冲到了他的面前,将手中的信件递给了他。
“这是大王之令!”
将士们即刻围在了士子梁身边,一同看了过来。
“给本王滚回岭南,本王无碍,如今在国子监求学!”
书信上只有这三句话,众人看了,纷纷高呼起来。
“是大王,是大王没错了!这字,这语气,大王没死,大王没死!”
士子梁激动地流下了泪,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擦了擦眼睛,喃喃道:“大王这吹牛逼的语气一如既往啊,竟然说是在国子监求学……国子监的门槛什么时候这么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