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智商还在,没道理变成狗啊
来了来了,他又来打击自己了。
正好秀儿又出来,渠念担心露出破绽,一爪子掀了棋盘。
“王爷,您怎么还自己跟自己下棋?我刚才问了,还早着呢!您先出去等吧
晋王:“你怎么又出来了?”
自己是孕妇,注意点,要不宋景阳又得哭哭啼啼。
秀儿:“嗐,我在里面看着瘆得慌,那是往脸上动刀啊!”
渠念:果然很毒妇。
晋王却没觉得怎么样——见过大风大浪,还会怕这些?
“那你回去歇着吧
秀儿道:“我有没干活,不累。我得出去打听打听,周家怎么样了!嘿嘿,不知道老白菜梆子,哭死了没有,该!”
说话间,她脚下生风地往外走,一点儿临盆在即的样子都没有。
渠念:服了,这是什么样的吃瓜精神!
和王府的爆笑不同,现在周家,愁云惨淡。
不,更准确地说,惨淡的,只有吴镇海一个人。
他哭昏过去好几次,水米不进。
天亮之后,有人在周絮院子外面的梧桐树下,发现了一群蚂蚁,摆出了“寿衣”两个字。
吴镇海令人挖开地面,挖出一个匣子。
他颤抖着手打开,发现里面是一件青底绣莲花低胸襦裙,正是她那日说,新作了传给他看的。
她活着,他没好好看;她死后,还想穿得漂亮带走。
吴镇海哆嗦着把襦裙按在胸前,泪如雨下。
此生已永失软软!
软软!
吴光等人忙上前扶住昏过去的吴镇海。
吴镇海再醒过来的时候,声音嘶哑着自言自语:“软软,你果然知道,怎么往我心上捅刀子!可是还没折磨够我,你怎么就舍得走了!”
吴光咬咬牙,在他耳边轻声道:“大人,不是意外失火,屋里浇了桐油……”
到目前为止,所有人都在说是意外。
但是吴光觉得,那是自杀,最明显的就是现在这两个“寿衣”的字。
装神弄鬼,太像周絮的手段了。
“闭嘴!”吴镇海突然发作。
周絮不是自杀,是被周馥放火烧死的!
软软,这是老白菜梆子,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
我要周馥,给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