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婳没有拆散过别人家庭,她对身边侍卫下手,和许多男主子宠幸身边侍女有什么两样?
贞洁这种东西,他也不在乎。
以他的身份地位,想要多少女人的第一次得不到?但是犯不着,他不喜欢。
是他爱渠婳,死皮赖脸,挖空心思靠近她,想要把她占为己有。
渠婳也在牺牲自由,所以穆子钰觉得,他没脸要求渠婳过去如何。
渠婳不欠他的。
以后他想要独占渠婳,他用自己的所有来交换。
但是听了穆子钰的话,渠念却很是不赞成。
男人要是没有事业,还能称为男人吗?
穆子钰却道:“人各有志,我若是一文不名,就去做她的侍卫。或许以色侍人,我也可以争一争
这话之中,就带着些开玩笑的意思了。
渠念:行吧,祝你们幸福。
能把渠婳带回正途,他阿弥陀佛。
——别说男人乱搞,女人也能的屁话,他们闵王府,男人女人都不能乱来!
乱来你能得到真心吗?
总体来说,渠念对这个妹婿还算满意。
他站起身来道:“走,带你去晋王府见见人
辽东王昏聩,那世子之位咱们不要也罢。
咱们要从龙之功!靠自己混个爵位出来!
渠念优点不多,但是护己绝对是其中重要一条。
于是,渠婳刚被嫣然逗得开心些,见到两个“冤家”竟然联袂而来,看起来和谐无比,气得到处找板砖。
这哥哥,这男人,她一砖头一个!
晚上散席之后,任盈盈还想赖着唐竹筠说话。
——她们之间的话,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呢!
晋王看了一眼渠念:你的女人,自己带走。
渠念不甘示弱地回瞪:你的地盘,你撵人。
晋王没有理他,却喊凛凛过来。
十一岁的少年,身形抽条,身高已经到了晋王肩头。
“父王喝多了,帮父王,送送世子晋王意味深长地道。
看着他挑事的目光,渠念气坏了。
这厮分明是炫耀他儿子大了,自己还没有。
居心险恶,恶毒!
“任盈盈,走了!”渠念没好气地喊道,“再不走,你的狗跳到锅子里,没人管
狗肉一哆嗦。
你们吵架,关狗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