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面积并不小,哪怕关上了窗户仍能有足够的空气供两人存活,也并没有感到胸闷和压抑感。
倒是木制的墙面上有着令乔特布朗在意的痕迹,那是一个人挣扎着用指甲在墙面上留下来的爪痕。
根据爪痕的深浅能够判断出,留下爪痕的应该是一个成年的男性,否则并不能在白杨木这种木质较为坚硬的材质上留下这种程度的痕迹。
那么问题就来了,是什么原因导致了那名男子要在木板上留下痕迹?
痕迹的方向是从门朝窗外去的。
越靠近窗口的位置,在窗口的框架上也有类似的刮痕。
看起来就是某种力大无穷的存在拖拽着那名男子,并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从窗口将其拖到了窗外。
房间里所有窗户的大小大概只有一米高,四十厘米宽,所以很难想象一名成年男子是怎么被拖拽着从这个窗口中出去的,除了横抱之外,应该没有其他的办法。
乔布特朗静静看着窗外,这个房间的窗外正对着教堂的废墟。
残破的吉都像倒在了瓦砾上,而四周仍然是阿卡姆特有那种死气沉沉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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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伯教授与哥伦比亚两人一前一后,各自都提着包裹走到了拐弯的楼梯处。
向下的楼梯前用绳索横着封了起来,而在绳子上则是挂着一块闲人免进的小木牌子。
楼梯的构造显然有些年头,木制的台阶上已经出现了不少的裂痕,但起码没有霉菌,证明了老妪平时有对楼梯进行打理。
每走一步都有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咯吱咯吱声,令哥伦比亚难免想起了走那一座木桥的经历
他们的房间位于顶楼,而整座建筑总共有三层,于是必须从楼梯爬到三楼才能到达。
钥匙上贴着三零二的标签,而每个房门上都标记好了房间的号码,可以省去不少的麻烦。
经过二楼时,两人发现了一个猎人穿着的男人站在了走廊里,掏出了钥匙正准备开门。
他身上有着强健的肌肉,背上背负着一把十字弩,腰间别着一个箭袋,里面有着十几只与十字弩搭配的箭矢。
每一支的尖锋上都有着绿色的反光,显然是淬毒了的。
罗伯教授停下了脚步,举了一下手示意哥伦比亚停下。
他想看看同样是选择了在此住店的旅客是否会遵守老妇人的原则。
那个猎人也没有在意罗伯教授的目光,径直用钥匙打开了门,便准备进去。
一切都安然无恙,直到猎人将门完全打开的那一瞬间。
一双黑色的爪子从门后探出,一把抓住了猎人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