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咖啡本是供给糖尿病人和阿尔兹海默症的病人的药品,但人们发现了这种药品的风味很不错,逐渐的也流行了起来。
随着咖啡的普及,人们发现了咖啡的品尝价值后,一些咖啡店也陆续的出现了在社会中,形成了新的产业链,这个可是上流人士才能享用的;而这些咖啡店往往会是人们聚集、谈论的地方,当然意味着这是可靠的信息获取来源,一些信息贩子也会长期的呆着咖啡厅里等待着客人来咨询一些隐秘的资讯,比如政治的走向,上流社会的风流逸事,甚至关于神秘力量的蛛丝马迹。(注三)
“咖啡有点烫,赫尔曼先生您慢点喝。”
对着赫尔曼说完后,胖护士自觉的关上了门,给与他们一家人一段安静共处的时间。
“亲爱的,快看看我们的大胖小子,他在睡觉呢。他可真沉,应该有八磅的体重了。”
柯克轻柔的抱着体若无骨的阿尔伯特,看着她的第一子,说道。
“看他的鼻子和嘴巴都长得特别像你。“赫尔曼回应道。
这一家人就如此温馨的度过了一天,为家中到来的新生命祝贺。
尤德考医生独自走在了回家的路上,煤油灯柱上的灯光已经逐渐的暗淡,随着阵阵清凉的微风摇曳,显得有些不明不暗。这条石板路上也少有行人,乌尔姆市的居民大多没有入夜后还在街上逗留的习惯,当然除了一些酒鬼和地痞流氓以及治安队巡逻的人员之外。
煤油灯微弱的光映照在淡青色的石板上,石板是布满了坑坑洼洼的痕迹,那是岁月留下的伤痕。
经过了一天的辛勤劳动,尤德考医生虽然有些疲惫,但看起来心情还不错,他想到了今日那大方的赫尔曼先生。
“噢,可爱的黄金马克!赞美神!额外的收入并不是经常能有的,而家中那个凶恶的婆娘要是知道后铁定要我把这些迷人的金币都上交。不行不行,还是偷偷的去黑胡椒酒吧喝一杯,听吟游诗人唱两首韵律诗,看看酒鬼互殴,嘿!”
尤德考医生如此想道,于是就转换了另一个方向,穿过了两条小巷,来到了黑胡椒酒吧的门前。
黑胡椒酒吧的门前右侧放置着两个附带盖子的木桶,每日都会由酒吧老板亲自清理,那是给那些喝醉的烂酒鬼准备的桶子,在酒吧老板察觉稍有不妙的情况下,就会被老板用怪力提着衣领丢到门外,并打开盖子把人的脑袋塞进去。往往这个微妙的时候,就会倾盆而出,当然是伴随着又酸又臭的气味。
酒吧的大门是画着一个奇异的符号,就像是一座城市的上方有着一个巨大的身影盘踞着一样,很是吓人。
根据往日与酒保聊天得知,酒吧老板曾经是海上的水手,这个符号是他从海上冒险的时候在一座荒岛上发现的,觉得样式相当的神秘就记录了下来,谁也不知道那符号是什么意思或者象征着什么。
门外站着几个身穿绅士服装带着高帽的男士,有的抽着一根根的香烟,有的抽着烟斗,他们互相的聊着,那几位都是上流社会的人。旁边还有这几个身穿麻衣的小流氓在偷偷的卷着烟,但从神情开来,这卷的也许未必是烟草。
推开酒吧的大门,嘈杂的声音蜂拥而至,门内的空间比从门外观察要大了不少,里面大概数十张桌子,都坐满了人,显然黑胡椒酒吧的生意很是不错,毕竟这是乌尔姆市唯一一家酒吧。
与其他城市乌烟瘴气的酒吧不同,酒吧老板是个洁癖,非常注重酒吧内每一个细节,甚至有人认为他的洁癖病态得有点像强迫症一般,但这也导致了黑胡椒酒吧也深受乌尔姆市上流男士们的青睐。这里虽然人多嘈杂,但是有着秩序的,定下酒吧里规则的,自然是孔武有力的前水手,现任老板米尔斯。普特。
尤德考医生往里看去,找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个金色卷发的中年男人,名为普文特。莱斯,身材微胖,为人和善,脸上经常挂着微笑。他是尤德考医生常去的杂货店的老板,两人相当的投缘,当然在喝酒这方面也是非常的默契。黑啤是两人的最爱,同时两人也都顶着个啤酒肚。
“嘿,普文特先生,你怎么也在这!”尤德考医生拍了一下坐在吧台边上的普文特说道。
普文特举起了手中的扎啤,回应道,
“哈,当然是为了这麦芽的清香!”
说罢边转身与酒保说,
“再来两杯,一杯我的,要加冰,另一杯给我们伟大的生命迎接者,尤德考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