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斯特涅见状不敢作声,他明白到是自己考虑不周导致了尤德考有机会出逃。
乔布特朗看到低着头的崔斯特涅,挥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带着难得展现出的温柔看着自责的崔斯特涅,安慰道,
“算了,这事情不怪你,你还年轻,这事情怪我没有考虑周全。”
崔斯特涅本来以为自己在跟随乔布特朗先生多年后已经拖去了身上的怯懦,
但在这时候,还是默默地流出了不争气的眼泪。
乔布特朗看着这个随小就跟着自己的小跟班这么难受,心里也不是滋味,只能将他抱在怀中,让他好好地哭一场。
崔斯特涅在小时候就是一个爱哭鬼,在孤儿院中经常被人欺负,往往只有年长的乔布特朗会站出来保护他。
自从两人成年后,崔斯特涅就一直追随着这一个一直保护自己的大哥,他既是兄长,也是崔斯特涅的偶像,所以对乔布特朗说的话一般都言听计从。
崔斯特涅在乔布特朗胸口哭着,低声地说着,“从小我就想找机会能帮得到您,但没想到还是拖后腿了。”
乔布特朗宠溺的笑着,看着这个自小就懦弱的小男孩,乔布特朗早就把他当成了亲弟弟,说道,“你已经成长很多了。这次真不怪你。瞧,这上好的雪茄还是你给我弄来的。别哭了,你这个爱哭鬼。”
崔斯特涅红了红脸,扯开话题说道,“那现在该做些什么去追踪尤德考?”
乔布特朗闻言,又回到了那严肃大侦探的状态,吐出一口烟,说道,
“现在谈追踪言之尚早,还不如让他当一回诱饵,帮我钓出水下的大鱼。”
“您的意思是尤德考背后还有人?”崔斯特涅问道。
“那是当然,你试试看从醉汉案开始来推论,你就明白了。”乔布特朗引导着崔斯特涅的思路说道。
“咦?醉汉案中尤德考不是没有嫌疑么?”崔斯特涅疑惑地问道。
“一开始也许是没有嫌疑,但与黄衣教派结合就有嫌疑了。
你想想,我们假设黄衣教派在尤德考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了尤德考一件关于黄衣之王的物事,然后尤德考也不在意地将它带了在身边,这种可能性合理地存在吧?”
乔布特朗说道。
“您是说那一本画册?但是我们不是去验证过那本画册了么?那一本画册没有任何问题啊?”崔斯特涅质疑道。
“没错,那一本画册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另一本画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