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渊竟敢殴打朝廷命官,难道他想造反不成!
赵清荷、赵大锤也吓呆了。
“啊、血!”
马前倒地惨叫,一摸口鼻都是血,惊怒交加:“王渊,你、你真敢动手,你想造反不成……啊!”
“造反?打你就算造反,你算什么东西。你这种贪官污吏,别说小爷打你,就算杀了你,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王渊怒气冲冲,大脚连环踹,没有丝毫留情。
若非他及时赶回来,舅舅清荷交出秘方,也未必能活。
这种贪官污吏,每收一笔脏银,就有百姓家破人亡。
让他多在位子上做一天,不知又有哪些百姓遭殃。
“啊、你……别打了……啊!”
主薄马前双手抱头,身体蜷缩虾米形,在地上惨嚎。
初始叫声凄厉愤怒,随后气势减弱求饶,最后声音越来越弱!
“这是要把马主薄打死么!”
刘刚、周长发、一众捕快心惊肉跳。
常胜、黑甲、退伍老兵则感觉心情舒畅,他们都是穷苦百姓出身,也最恨这些敲骨吸髓的贪官污吏!
舅舅赵大锤则劝道:“渊儿,别打了,再打人打死了!”
赵清荷也劝道:“表哥,别打了,人打死了!”
父女二人都在担心,把朝廷命官打死,如何善后。
“打死就打死,这种狗官多活一天,多一个人受害!”
有些踹累了,王渊拎起一个弓箭,反手抽了起来!
赵清荷、赵大锤连忙去拦!
常胜拦住父女二人:“不用担心,即便先生打死这狗官,也不会有事的!”
军师有天大战功,打死一个八品贪官,又算什么事情!
不过军师有交代,回到富县以后,不说战场上事情!
“啊!”
一听打死他不会有事,马前肝胆俱裂,连忙爬起来磕头道:“王公子,我错了,我昏了头了,我不该收了周家的钱,帮他们构陷你舅舅,你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个好官!”
“呃!”
一群人瞠目结舌,不知这马主薄,为何低头这么快!
马前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求饶,恐惧到了极点!
这小子又不是皇族勋贵,凭什么打死朝廷命官都不怕?
先破了周家,又劫县衙大牢,现在又要打死朝廷命官。
这每一件都是杀头大罪,他又带一群杀过人的凶人!
看样子,他是被逼急了准备造反了,要杀官祭旗啊!
官、逼、民、反,这在大业不是什么新鲜事,每年都发生几十起!
他不是个有骨气的人,想到了这一点,再也不敢摆官架子了!
先求饶保命要紧。
“呃!”
王渊也没想到马前怂的这么快,笔墨纸砚丢在地上:“把你如何与周家勾结写出来,不然我现在就打死你!”
“我写、我写!”
马前转过纸笔,当即笔走龙蛇,将罪过写的详细无比,生怕有一点错漏,惹得王渊不满,被杀官祭旗,随后签字画押,双手捧起来:“王公子,你看怎样!”
先低头稳住这小子,找机会通知孙县尉,调兵将他拿下!
这张纸到时可以销毁,根本作为不了他认罪证据!
反而因擒获造反头目,再将赵为民扯下马,富县还是他说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