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二爷一口鲜血喷在白色皮裘上!
砰!
扑哧!
砰!
扑哧!
一连三拳,白裘上喷的到处都是血,干二爷气若游丝!
唐莽转身将皮裘递给王渊:“哥哥,若是姓裴的派人来了,你就将这皮裘盖在身上装睡即可,一看皮裘上这么多血,谁都以为你被打的快死了!”
“……人才啊!”
……
夕阳西下,一千厢兵来到叶家庄,领兵偏将卫诚在最后。
他身前还有一队士兵,每人手中拿着一面盾牌,一字排挡在了前方!
这是为了防王渊制造的三弓床驽!
将熊熊一窝,领兵将领如此,前方厢兵也战战兢兢。
将军穿着明光铠,都怕成这个样子,他们皮甲哪能不害怕。
来到叶家村外,卫诚凝视良久:“你确定了么,叶家庄这几天来,一直都没有外人进出!”
这些天,他一直派人监视叶家庄,怕王渊手下人逃跑。
“没有!”
身旁小队长斩钉截铁:“这五天一来,我们白天寸步不离监视,绝对没有人进过叶家村,他们还是那么多人!”
“好!”
卫诚眸子一沉:“兵分十队,两队随我坐镇在此,其余八队从四个方向,杀入叶家庄,捉拿大王庄乱民,如有敢反抗者,格杀勿论!”
八百全副武装厢兵,对一百只有长刀村民,这场仗怎么打都赢!
八队分四个方向入村。
卫诚瞅着叶家村,只觉胜券在握,能掐住王渊命脉!
砰!
很快,一声炸响从叶家村传来,惨叫此起彼伏响起!
“啊——”
一声声惨叫撕心裂肺,听到卫诚心烦意乱,忍不住道:“你们去看看怎么回事?”
有亲兵纵马前去,不多久回来道:“回将军,村里到处挖的陷阱、埋的捕兽夹,还有村民扔炮仗,兄弟们被吓的乱跑,很多掉入陷阱里,踩到了捕兽夹,受伤了好几十人,现在怕里面还有其他陷阱,大家都不敢往里走!”
“陷阱,捕兽夹,还扔炮仗!”
卫诚勃然大怒:“这群刁民好大的胆子,竟敢阻拦我们进村拿人。走,本将军,亲自去看看!”
官兵那村民,任何村民都不得反抗,反抗就是造反!
这群刁民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带着两队厢兵,身前顶着重重盾牌,卫诚进入村中,看着踌躇不前厢兵,不由破口大骂:“一群胆小如鼠的混账,旁边房子看看有没有叶家村村民,将他们抓出来在前面带路!”
有厢兵摇头,这方式他们早用过了,周围屋子都没人!
卫诚蹙眉又道:“长枪手在前,用枪尖刺地试探,一步一步往前挪,有炮仗也不准乱跑,炮仗又炸不死人,谁敢畏缩不前,军法从事!”
一群士兵硬着头皮执行军令,很快许多陷阱、捕兽夹被枪尖捣出,厢兵队伍缓慢而又坚定的推进到叶天家前!
队伍最后面的卫诚却脸色大变。
两侧空房子里,突然冲出了五十人,个个左手盾牌、右手唐刀。
那冰冷的眼神好像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看的他这个偏将都头皮发麻!
“狗杂碎,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坑害军师!”
昨夜才赶来的常胜、平箭一些黑甲老兵杀机腾腾,犹如野兽扑向了卫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