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追求者,他难免会惴惴不安。
活了三十二岁,头一回受着这样一种折磨,痛并快乐着,这算是一个比较经典的形容。
他无奈的自嘲的笑了一个,目光仍直直的盯着,决定趁这个机会问个清楚了:
“苏锦,既然刚刚你问我有什么想问的,那我可真的问了。”
“额……”
她不说话,显然是被他之前的那些话惊到了。
他不管了,直接问:
“如果苏暮白真离婚了,你会和我离婚回去和他好吗?”
这一问,问在要害上,是尖锐的。
回过神的苏锦,心口处,闷闷的发疼了一下,但她没迟疑的,立马给了两个字:
“不会。”
这语速,是惹人高兴的。
他勾唇,似笑非笑了一个:
“怎么答的这么快?”
苏锦一脸认真:“我结了这个婚,就没打算想着离。只要你忠于我们的婚姻,我也能做到永远忠于你。”
靳恒远的眼睛因为这话,亮了亮。
“心里话?”
他问。
“当然。”
一只大手落到了她头发上。
他轻轻撸了撸她的头,展颜露笑,笑容温温就如初升的太阳:
“好,你的话,我记下了……”
一顿,又道:“这辈子,我会永远忠于你的。所以,你也得永远忠于我。”
那笑容眩到她了。
她总觉得这誓言似的话,像偶像剧里的台词,怪的不得了,但还是点下头答应了:
“好!”
应这声“好”时,苏暮白那张脸有在她脑子里一闪而过。
可她只能这么说。
她得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靳恒远自是高兴,但他并没有高兴的忘乎所以,而是紧接着很认真的追加了一句:
“另外,我想提醒你一句。”
“什么?”
“以后,不许让别的男人抱你。我会吃醋。”
“额……”
她看他。
他笑笑,凑过来,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然后,很刻意的强调起来: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乐意看到自己的老婆被老婆的前任抱在怀里的。
“今天我忍着没冲出来跑过去打人,那得亏得我今年不是二十二岁。否则现在我们可能都进派出所了。
“鼻青脸肿一副猪头样,不会是你想看到的吧——但男人吃醋,就喜欢用武力来维护自己的所有权。这是从古至今就延续的法则。
“重要的是,你是我老婆,以后,只能让我一个人抱,这道理没错的吧!”
红晕在她脸上泛开:这人,有点大男人主义倾向呢!
“嗯!”
她点下了头。
既然决定要经营这场婚姻,她自然得作出这样的保证。
他满意的笑了,倾过来,抵着她的额头,又亲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