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这是被人泼的。
“这么大一个人,怎么做事这么不小心的?”
靳恒远忍不住责备了一句,细细观察了一下,眼神嗖的眯了一眯,语气忽一变:
“那汤听闻挺正了,你什么时候熬的,是不是可以去关火了?”
苏锦有点跟不上节奏,愣了愣才说:“熬了快两小时了!我看你冰箱内有牛骨,肉挺多,三点开始熬的……”
“那你这烫伤是什么时候烫着的?看着可不像是刚烫的,药膏也不是刚抹的。苏锦,你真不太会骗人。”
“……”
这人,怎么这么贼。
“说,这烫伤怎么回事?”
他逼问起来。
苏锦转了一下眼珠子。
“不许用谎话来蒙我。我可是律师,你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太能辨出来了。”
“……”
“说。”
“这得怨你。没事怎么请了那么一个漂亮的钟点工?”
她终于有借口数落他了。
“嗯?”
靳恒远一时没会过意来。
“这和钟点工有什么关系?”
苏锦把事情经过说了。
靳恒远眉心直皱,去取了药膏给她抹着,手法很笨拙,但那指间传递出来的温存,她还是懂的。
“那钟点工是长宁同学的朋友,是个勤工俭学的大学生,在这边接了几家家政服务。我这边是长宁安排的。我没想到她这么的没职业操守……”
“人家赶着急的来帮你收拾,在你厨房泡一包泡面吃,这事可以宽容。但是,靳恒远,人家不仅给你打扫卫生,还给你洗衣叠被吧……你一个大男人的,让一个未婚女生给你洗贴身的衣物,你好意思啊?”
她忍不住扯住了他耳朵,完全没意到这举动,那得有多亲密。
莫名泛滥的占有欲,冲昏了她的头脑。
靳恒远眼神一亮,捂住那只揪着耳朵的素手,上下打量:
“不会是吃味了吧?”
“这不是吃不吃味的事,这是原则性问题。唔……”
“我请人来只是打扫卫生的。平常时候,我洗完澡,就直接把衣物塞进洗衣机,隔夜或是第二天起来晾在洗衣房的阳台上。贴身穿的东西。我从来不爱被别人动。那钟点工,也从来没给我洗过衣服。这么解释,你满意了吗?小醋桶。”
怪不得中午时候,语气那么坏呢,原来是被刺激到了呢!
嗯,不错,终于慢慢知道要来在乎他了。
他心里挺高兴。
“呸,我才不是小醋桶呢……”
苏锦嗔他。
对于这个解释,她勉强还能接受。
一顿,她又跳了起来:“不对,那你昨晚上怎么没把衣服给洗了。今早我看它们全在衣篓内静静躺着呢。”
“我……故意的!”
他笑眯眯说。
“你故意的?”
她诧异。
他笑的可明亮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