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这是你嫂子画的,拿去帮我裱起来。”
靳恒远把画板一古脑儿递了过去。
“哟,嫂子的画工这么好啊……”
靳长宁眼神一亮,不自觉的脱口而赞。
“那是自然,你嫂子以前读书的时候,有个外号,叫神画手,什么都能被她画得活灵活现的……以后要是肯潜心画画,说不出也能成为国画一大家……”
哎呀,能不能别替她吹了?
苏锦满脸汗颜。
“恒远,陪我去走走……”
她不想再丢人了,忙把人拉走。
风儿轻轻,晚霞明丽,花径剪影长长,她与他牵手在花的世界里漫步徜徉。
“我是真心觉得你画的好……
“这绝对不是恭维……也不是讨好……
“你的画功,要是差劲,当年那些奖状,你说你是凭怎么得来的?
“你啊,就别自谦了……
“之前我就和你说过的,如果你想在画画上头有所发展的话,我可以陪你出国留学去。
“小苏,你才二十六岁,潜力不可限量的,当经济不再是困扰你生活的主要问题时,我们应该尝试去追求心头上的爱好……”
靳恒远总觉得她啊有点太小瞧自己了,谦虚虽然是一种美德,不过,太自贬,就会压抑掉自己的才华。
他很希望她能将自己的才华绽放出来,而不是深藏。
一个人活出自己的价值,人生才是一大圆满。
“这事,以后再说吧!”
去实现自己的梦想,她何尝不想,可是不知为什么,现在的生活,与她来说,总有一种在梦里的感觉。
当她的生活和他的世界接轨之后,她的人生,一下子变得不可思议起来。
现在的她,正在努力适应他的一切。
至于其他的梦想,现在她还不敢去奢望。
“今天不回善县吗?”
现在都十七点多了,他们还在靳园,她猜今天可能又不回去了。
“我还有事没办好。不回了。你放心,金辉那边,我已经给你请假了。”
苏锦听着直叹:“这班,真是没法上了。最近老是请假。老板要头疼死我了……”
“不会的。”
靳恒远笑着说:
“老乔会感激你的。”
“……”
苏锦有点听不懂:
“你做了什么?”
“你猜。”
他牵她的手,慢悠悠走着。
“我猜不到。你心思那么贼的……快说快说……”
“不说。”
“靳恒远……”
“追到了就告诉你。”
他跑了起来,缩退着奔跑。跑的还飞快。
苏锦不服气的扬眉,追了上去。想当年,大学的时候,在体育田径方面,她可是好手。
“哎约哎哟,还挺能跑。不过,想赶上我,可能还得多努力。我以前在队里那是最会跑的,抓不到吧……哈哈……”
隔着几步远,他总让她抓不着。
小径上,男人眉开眼笑的逗着自家小女人,笑声在园子里轻轻荡漾。
一男一女,满园怒放的花,成了镜头下的一幅画。
远处,靳长宁将这温馨的一幅定格成了一张照片。
周日下了一天雨,靳恒远陪着苏锦在靳园,哪也没去。
好吧,事实上,更多时候,他们是消磨在床上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