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时,那李弓又插上话来:
“我还有一个特别重要的信息可以提供给你们……”
“什么信息,说!”
权以深接上了话。
“我说了之后,有关我女儿的手术费,你们是不是能帮我解决一下……”
李弓陪着笑,想用那个信息得到自己想要的好处。
靳恒远目光一动,拿来自己的公文包,取出支票本,唰唰唰写下一张现金支票,挥了挥:
“这是十万。只要你的信息有用,这钱,你可以马上拿去……”
他推了过去。
李弓的眼睛立刻为之一亮,搓着手心,接道:“我不知道有没有用,但那东西却是廖小书小时候戴在手上的……”
“什么东西?”
靳恒远问。
“一只银手镯。做工很漂亮。在我家呢……我马上让我老伴找出来,回头就给你们……”
李弓被带出去之后,靳恒远又接了一个电话,还是杨葭慧打来的,声音很急切,带喘息,在那里叫着:
“出事了。出事了。你家小苏和秦雪谈到现在。一出来,就对我说,让我帮忙请假,她要和秦雪去办点事……怎么办?我拦不住她……她们上车了,一人一辆开出去了……我要不要跟上去?我怕那丫头受他们欺负啊……那秦雪,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听完,看了一下腕表,他和季北勋、权以深、李弓谈了有一个小时,那边,苏锦和秦雪也谈了这么久——一个小时,该谈的也已经谈得差不多了。
“她神情怎么样?”
靳恒远问的极为冷静,心里很想知道她的现状。
“神情啊……哭过,对,眼睛红红的……她们开走了……我还是跟上去吧……我说,你最好快点回来啊……我帮你去盯着,到时通知你后续发展,就这样说定了……”
靳恒远突然觉得这姑娘,还真是挺够义气的,怪不得能和薄飞泓混到一处去。这二人,脾性上还是有相似之处的。
“不用。杨葭慧,你还是去吃饭吧!你不吃,你肚子里的也要吃。苏锦那边,我有数了……谢谢……”
他挂了。
“什么情况?”
权以深正在剥虾,一听,味道不对,抬头问了一句。
靳恒远不说话。
哭着走的?
她又伤心了。
才开开心心上了几天班,事情又来了——
唉,他就知道,留在善县,总会有让人没办法控制的事发生。
可她的根长在这里,他根本就没办法把她从这里拔走。
可是那秦雪是什么意思?
不是不想离婚吗?
那人怎么好心的过来带苏锦去见苏暮白?
她别有图谋的吧!
“哎,我说,到底怎么回事?你要急死我吗?”
权以深很少看到靳恒远在私下和朋友聚会时,神情绷成这样严肃过,那代表发生的事挺严重,而且事关苏锦。
从靳恒远现在对苏锦的重视程度来看,这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
“出了点事……苏锦去见苏暮白了。事情终于穿帮了……”
靳恒远抬头,语带嘲意的作了回答。
权以深是个霸道的人,脸一下就沉了下来:
“都没打电话过来和你说一声?”
“现在的她,估计已经把我恨死了,给我打电话,那是做梦……”
靳恒远倒了半杯酒,慢条斯理喝了起来,忽想到了什么:
“苏暮白现在住哪里?h城那边吗?”
他问季北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