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挑衅就挑衅,你他妈的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王嫣儿都差点羞的无地自容,你都要拆人家的房子了,还能站在这里大言不惭?
卢展山一愣,沈七夜把话说的这么圆满,他明知沈七夜气拔大柳藏有挑衅之心,是逼的自己出来相见,自己却不能上来就出手,这不是待客之道。
“谢谢沈小友的关心,人老了总是恋旧。”卢展山淡淡一笑道:“这大院虽然破败,却也住习惯了,就不烦沈小友。”
沈七夜也同样付之一笑,说道:“既然长辈执意如此,那我便卢家的东西,还你!”
嘭的一声巨响,沈七夜一步踏出,竟然在陆家大院留下一道五公分的泥印,身子立马四十五度前倾,肩头的那颗大柳树顿时如同一只标枪射出。
“师父小心!”
“沈七夜,你欺人太甚,你一言不合就伤人吗?”
“师父,你快躲开。”
眼看着大柳根本就要撞到卢展山的胸口,卢展山不退反进,一招揽月手,将数百斤的大怀柳夹在了咯吱窝下,在别人眼中的大杀器,在卢展山的眼中,不过是一根笨重的烧火棍罢了。
卢展山投桃报李,一步一坑,抗着那颗重达几百斤重的大柳树走到了大院正中央,卯足了力气,像是农夫插秧般,重新将大柳树种了回去。
“卢宗师,固然名不虚传。”沈七夜抱拳笑道。
诸多弟子也跟着拍马屁,以为卢展山的这一招老汉种树,丝毫没有落了下风。
但是只有卢展山父子知道,种树与拔树怎么可能相提并论?
树之力与鱼想通,鱼在水中的力气比在岸山大了数倍,而树根植于土壤之下,根须达数千条,深度达一米,拔树比种树花的力量何止差了一倍,否则鲁智深力拔大柳也不会口口相传了数百年。
“请沈小友到屋中一叙!”卢展山请道。
这便是登堂入室,卢展山的名望在三河比沈七夜高了三层楼,但是现在沈七夜表现出了足够的实力,那就有了卢家小叙的资格,这点哪怕柳三爷拍马也比不上沈七夜。
龙不与蛇居,鸡不同鸭讲,也是这个道理。
“叨扰卢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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