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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松跪在那里,“师傅说,他叫胡薄灯。”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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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松依旧是畏惧惊恐,不敢抬头。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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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春明比他胆子略大一点,偷偷去看镇国公的神色,眼见镇国公狰狞的面容下,颧骨处的肌肉不住的痉挛抽搐,眼底像是喷了火,直勾勾的盯着易松。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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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春明心头纳闷。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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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胡薄灯到底是谁?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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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师父在哪里?”镇国公一双手像是一双大钳子,死死的按在桌案上,他气息粗重,仿佛竭力压抑克制着什么。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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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松依旧额头抵地,“小人也不知道师傅在哪里,师傅好多年前就走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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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就成了你师傅?”听到人不知在哪,镇国公骤然间犹如被人打了一拳,又像是被雷劈了一道,砰的跌回座位,过了好久,才喃喃回神。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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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年我家乡遭灾,爹娘都饿死了,我跟着路上遇到的流民逃难,在十里河遇到师傅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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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要被人煮了当饭吃,是师傅把我救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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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我去了杭州,在那儿教了我一年的功夫,后来他就突然不见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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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许是我天资蠢笨,气走了师傅。”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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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犹如骤然间失去至亲一般,心头狠狠一颤,“他教你的功夫,给我打一遍。”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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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松低着头,缓缓从地上爬起来,深吸一口气,原地飞起,比划三招。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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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会这三招。”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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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嘴角扯着笑。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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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招。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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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学会那人三招,足够你平安一世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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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镇国公心中还有所怀疑,可现在,哪怕一丝怀疑都荡然无存。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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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用胡薄灯的三招对付二皇子派去的那些人,毫发无损算什么!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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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这易松学艺不精,不然,二皇子那些人当场毙命一个不留都不在话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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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再也没有了盘问的兴致,只摆摆手,“你去吧。”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