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钊:“这是再造之恩。”
“我那个叔爷爷,一直都是个通透豁达之人,我很喜欢他,我爹爹也尊重他。
后来我爹爹自己考上了武备学堂,入伍后又得到了上峰的器重。我爹爹的上峰,替他说媒,让他娶了我妈。
我外祖家扶持了他,这才有了我爹爹后来的功绩。
要论起来,爹爹的第一个贵人是我叔爷爷,第二个是爹爹的上峰,第三个是我外祖家。”张南姝又道。
“后来呢?”
“我爹爹安排好了三个堂叔的差事,也给了钱财与人脉,还做主为他们娶亲。
三个堂叔,老二睿智机敏,如今在民主政府当差,很是能干;老三本分寡言,忠厚慷慨。
唯独老大,偷奸耍滑、自私自负,我爹爹屡次警告他。
他因此记恨我爹爹,却又因为我家有油水捞,逢年过节都会来,总把我爹爹气得半死。
方才我们瞧见那个女的,她叫张叙娇,是这个大堂叔张海的女儿。”张南姝说。
景元钊给颜心倒了一杯茶,也给自己续了一杯,漫不经心说:“谁家都会出几个不争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