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说我的坏话,我就不能出去打她的脸。我和她闹起来,旁人不说她过分,只讲我爹爹‘忘恩负义’。”张南姝说。
一只硕大无朋的海鲸,它身上就会有无数的寄生物。
张家亦然。
“我妈在世时候,时常说我小孩子心气。她说这些事都平常,要看得开。
被人占点便宜,是因为我身份高贵。若我非要去为了这些事拉扯,反而更拔高了她,也降低了自己。”张南姝说。
又道,“话我都听得懂,也听得进去,但我就是好气。”
不管是徐同玥还是张叙娇,张南姝都很烦她们。
她恨不能去撕烂她们的脸。
“报纸时代,一个主笔如果火了,无数主笔会骂他,来博取销量。我想,百年后,当红主笔肯定会留下名声与文章,骂他的人未必。”颜心说。
张南姝:“叫我忍百年?你气死我得了。”
颜心笑:“不可避免。不过,我没你这样的高位,的确不懂你的愤怒。南姝,我做你的马前卒,怎样?”
以前在宜城的时候,盛柔贞爱搞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