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和张南姝去看望张林广。
他也受了点伤,换了件干净衣裳,坐在厅堂的沙发里,神色端肃。
“……你是不是疯了?”张知骂他,“你要是死在了天津,我们怎么给你报仇?”
张林广神色淡淡。
“你跑去刺杀佐藤,到底有什么用?”张南姝也说他,“现在政局烂透了,佐藤只是军部的代表,没有他还有其他人。”
张林广听他们讲了半晌,点头:“我知道。”
“你知道还犯蠢?”张知大怒,“你作为张家长子,脑子混沌、心思闭塞,爹爹九泉之下都不得安生。”
张林广:“爹爹在世时说过,攘外是大战,要合全国之力;安内是小计,可以装疯卖傻。
南边有南边的动荡,而北方最大的隐患是保皇党、遗老遗少的复辟。”
张知:“……你都知道!”
“我自然都知道,爹爹一直叫我与七贝勒交好,送我留洋、和松山胜结交,都是这个目的。”张林广说。
张南姝错愕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