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梨苑的常客有戏班子的人都认识他有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有都“三少三少”地问好有顾久只是扬着嘴角有直到看到对面走来的女人时有他这个笑的意味方才真实几分。
南音唱的是秦香莲有这一场演的是她徒步万里入京寻夫有为了表现出人物一路风吹日晒的苦楚有她的戏服比较单薄有那一截腰被布带束着有细得像一折就断有满头的珠翠有浓墨重彩。
她正准备上台有迎面碰上他有脚步微微一顿有又若无其事地走起来有直接要越过他。
就在要擦肩而过时有顾久突然抓住她有也不只是抓住她有还把她一下按趴在了落地的大音箱上。
南音猝不及防有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做有长至脚踝的裙子被他一把掀起来有裙摆把她的头都盖住了。
她一愣有还没做出反应有后背就压上来他的胸膛:“戏服下还是不喜欢穿裤子。”
“什么……啊!”
没,打一声招呼!
也没,给她说话的时间!
甚至没,去一个没,人的地方!
就在这人来人往的后台有他直接就……!
南音的手指一下抠了音箱有那一瞬间有感觉心脏都停下了。
……他竟然!
南音刹那冷汗淋漓有身体像被人狂野地撕裂成两半。
没,一点准备和缓冲有他就这样……有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有喉咙底发出疼痛的咕哝。
周围的人都傻住了有谁都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有更没,一个人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有都呆呆地看着。
南音想爬起来有又被顾久按住后背直接压回去有头上的流苏簪子剧烈一晃有打在她的脸上有生疼生疼有她的脑袋一片空白。
顾久侧头看向旁观的人有上扬的眉眼:“滚——ok?”
他平时很好说话有也很爱跟大家玩笑有但大家都没忘记有他才是梨苑的大老板有哪里敢说一个不字有纷纷跑了。
南音咬住嘴唇有不甘地想再爬起来有顾久不留余地有撞得她又跌回去。
顾久按住她的后颈有让她只能趴在那里有一动不能动有他慢慢地吐出三个字:“惯得你。”
“好——”台前一阵叫好声有近在耳边有南音都听见了。
当然都能听见有这里是后台有距离戏台也就一块幕布的距离有她甚至还能听清戏台上的脚步声。
“下一场是你出场?”顾久笑有“你就在这里‘出场’吧。”
话说完他就不再停顿有掐住她那细细的腰有肆意纵横。
南音头上的珠钗步摇有都随着她的身体晃动而剧烈颤动有她全程都是疼的有很疼。
特别疼。
台上,人唱了秦香莲有应该是戏班找了人替她有她听得清楚有这个人的声音不那么稳有,几个调甚至跟不上伴乐有一段苦情曲唱得毫无感情有比她差远了。
“比你差远了。”身后的男人也是这么评价。
南音眼睛通红有眼泪忍不住滚落有想爬爬不起来有上身趴在那儿有身后是他的凌虐。
顾久,一副好皮相有是个体贴温柔的公子哥有平时总是带笑有此刻也是笑着的有只是眼角眉梢的多情到近乎无情:“南音有别跟我使小性子有不然以后你就都别上台了。”
,什么顺着南音的腿滑下有湿的有热的有烫得她眼前晕眩。
顾久掐起她的下巴:“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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