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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送的花,我不稀罕!”陆景溪手捧橙色香槟玫瑰,塞到对面男人怀里。
“你有病啊?”男人不耐烦把花丢到地上,“我为什么要送你花?都已经分手这么长时间了!”
“除了你,还有谁知道我喜欢香槟玫瑰?”
“我怎么知道是谁?你该不会知道我来医院,所以故意跟着我,求我复合?”
“这种掉价的事,恕我做不出来。”
“哎呦,”陈旭凡笑着抚摸她的脸,轻捏她的下颚,嘴角露出了阴险的笑容,“陆景溪,你现在出息了,成了明星了,现在身价高了吧?一晚上多少钱啊?”
“啪。”
清脆的一巴掌。
景溪冷笑,“你这张嘴,一如既往地臭。”
“臭婊子,你敢打我?”
陈旭凡反手要甩回去——
桎梏来得突然,又轻而易举,恰到好处之间毫不费力。
“你……你松开,松开,”
陈旭凡龇牙咧嘴,面前的人力气不大,正好捏住他的穴位,一双清冽无波的桃花眸,周身都是暖色调,眼角眉梢却浮动起不真实的寒气。
江景明松手,忽然弯腰,捏住了陈旭凡的左脚腕。
如同受到某种刺激,陈旭凡朝后退了两步,江景明捡起被他踩得凋零的残花,心疼抚过花瓣上的芽孢。
“抱歉啊,我嗜花如命,踩花这种事,在我眼前我见不得。”
陈旭凡咬牙。
对方若是凶神恶煞,他好顺藤摸瓜,给他一拳,偏生一张秀气的白净脸,清润削薄的唇,好似真的只是在乎花,仅此而已。
“你是谁啊?多管闲事!”
“血液科江景明,生病欢迎来找我。”
他说完就抱花走了。
陆景溪却是僵硬在原地,扭头注视着江景明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