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眼,便和江景明阒黑深沉的眸对上了。
他的眼神严肃了几分,玩味不在,挑逗不在,打趣不在。
“陆正炎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跟宁雪薇有关?”
江景明已经让孟长川翻译了当时在电梯里,陆景溪对宁雪薇说的话。
陆景溪紧了紧身上的外套,眼神闪烁。
“关你什么事?你的外套我先要了,明天还你。”
要走。
被他箍住了胳膊。
他的神情肃穆,眸光跟着变得凝重。
“陆正炎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有权利知道,告诉我。”
“这是我们陆家自己的事情,不关你的事!”
“陆景溪。”
每次江景明连名带姓叫她,就说明他认真了,严肃了,亦或者是生气了。
她听见他的声音很轻,却又带着不可一世的慎重:
听见他说:
“这么漂亮的你,只负责发光就好,你的仇恨,我替你背。”
……
你只负责发光,你的仇恨我替你背。
陆景溪永远都忘不了这句话。
忘不了这一晚上窗外的月光是多么盛烈。
忘不了这个男人挑逗过后的慎重和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