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很干净,很清澈,转笔的动作一顿,
“陆瑶,这年头真正称得上好人的,又有几个?”
“江同学,景子景子景子,你的名字读快了,就成了饺子,不信你试试。”
“你想吃饺子吗?”
“什么意思?”
“我今天可是吃了不少饺子,酸得很。”
“为什么酸啊?”
“有好多学长给你寄情书,我不开心。”
“哦~原来你对我占有欲这么强,同桌?”
然后他就不说话了。
低敛眉梢的样子,很软很软。
她想起张许说,他不会打架的一个人,在你离开的当天,打了人生中第一场架,被揍得鼻青脸肿怕父母担心,所以没有回家。
她记得他手抄着口袋,笑意揶揄:我妈和我姐,都喜欢给老公买领带。
她记得他白净的掌心摊开,一字一句声音干脆:从今天开始,你要留长发了。
她的头发上现在还绑着他那根红绳,羁绊又似枷锁,但是枷锁不一定是负担,也可能是甜蜜。
陆景溪想了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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