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恩熙面不改色,提醒,“你得认真学学御夫术,否则将来如何在司家立足?”
提到司家,戴羽彤又找到一丝希望,“被他睡几次很荣耀?一双被他丢掉的破鞋,你也配骄傲啊?连婊|子都四处炫耀,呵呵,真让我大开眼界。”
陆恩熙道,“司太太的宝座悬而未决,谁能坐上去,咱们走着瞧。”
说完,潇洒转身。
就算很恶心很刺挠,该丢的狠话也要丢!
相信戴羽彤的脸色不会好看。
两个沉迷斗嘴的女人不知道,司薄年怕她俩在门外打起来,早已走到门口静观战局,那些对话,一个字不差全都被他听到。
陆恩熙的话几分真,几分假,他心里有谱。
饶是如此,在听到“司太太的宝座悬而未决,谁能坐上去,咱们走着瞧”时,他还是嘴角失控的往上噘了一个弧度。
这个女人,只有在跟戴羽彤吵架斗狠时,才会将自己的名字和他放在一起。
回到家,陆恩熙想来想去还是气。
她气自己再次答应了司薄年的合作。
气自己面对金钱时没有拒绝的骨气。
气自己竟然被钱牵着鼻子走。
正恼的砸枕头,电话响了。
乔菲?
“美熙,你在哪里呢?能来接我吗?”
乔菲声音恹恹的,一听就没少喝。
大白天的,她是喝一晚上还是早起就买醉?
“你怎么回事?在哪儿呢?”
乔菲声音干涩,萎靡得好像被人打散了重装的,“我给你发定位,来的时候。。。。。。带一套你的衣服,长袖厚点的。”
看到酒店地址,再结合她的话,陆恩熙心猛然往下沉,“你。。。。。。是不是和人睡了?”
“你先过来,咱们见面说,我在1808房。”
陆恩熙不敢耽搁,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跑,一路上车速飞驰,好几个限速提醒都被她忽略了,二十分钟后到达乔菲所在的酒店,冲进电梯上楼。
“乔儿。。。。。。”
看到酒店的一片狼藉,陆恩熙心差点碎裂。
散乱的酒瓶子,抛在地上凌乱的衣服,女人歪歪斜斜的高跟鞋。
还有。。。。。。衣衫不整发型凌乱,妆容花掉的乔菲。
陆恩熙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昨晚发生了什么?是谁?”
乔菲没骨头似的陷在沙发里,双手往头发里扎,小脸儿惨白的没有血色,憔悴、疲惫、迷茫,黑乎乎的眼影也遮不住里面一池孱弱,“我不记得了,一点也不记得。”
陆恩熙的心疼和怒火,如火山爆发往上冲,她半跪着,握着乔菲冰凉的手,那小小的手跟沾了冰一样凉,“别怕乔儿,别怕,我们现在就去医院,采集。。。。。。”她艰难的咽下喉头酸涩,“不管对方是谁,我替你告到他倾家荡产!告得他跪地求饶!”
乔菲头痛欲裂,宿醉让她痛苦不堪,两只水淋淋的眼睛看着陆恩熙,“我。。。。。。没有感觉到,是醉得太厉害还是想多了。。。。。。”
本能的,她不愿意承认那种猜测,宁愿只是一场误会,宁愿房间里的丑态是她发酒疯霍霍的。
“我酒品不好,会不会是我自己弄的。。。。。。”
陆恩熙眼睛热辣辣的,心疼的想哭,“有这个可能,但。。。。。。也不排除其他的,你回忆回忆,昨晚最后的记忆是什么?去了什么场合?见了谁?”
乔菲闭上眼睛用力回想,一动脑筋头更痛,“昨晚。。。。。。新戏签约,对,美熙,我忘了告诉你,那部戏我拿下了。”
陆恩熙心里大惊。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