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笑笑深吸口气,终于让保镖们停手。
陈秀芳滑落到地上,长松口气。
可是看着家里一片狼藉,这些都是她花钱买来的,又不禁心疼地心在滴血。
这次,贺婷婷倒是全程沉默,一言不发。
即便是看着家里被砸,她也一声不吭。
江笑笑经过她身边时,看着她复杂地眼神,冷冷地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你妈没良心还能找理由解释。可是我想不通,贺伯伯对你那么好,从小到大把你捧在手心里疼爱。你怎么也能忍心,在他生病后支持你妈跟他离婚,并且对他不管不顾?”
“什么对我好?他只对你好,从来都是偏心你。他对我才不好,他才不是我爸爸。”
贺婷婷怔楞了一下,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一边喊一边流泪。
“人渣。”
江笑笑气的骂了一声,愤恨地离开这里。
果然人渣就是无可救药,她居然还想跟人渣讲道理,简直愚蠢至极!
“呜呜呜。”
贺婷婷等她走了后,才捂着脸蹲在地上哭。
一边哭一边不断地告诉自己:“他对我才不好,他什么都给不了我,连老公都没办法帮我留住。他还生病了,还想拖累我下半生,我想远离他有什么错?”
“笑笑,你贺伯伯怎么了?他不是应该在医院里吗?”
乔婉云看到江笑笑把贺东桥带下来,连忙迎上去惊讶地问。
江笑笑说:“陈秀芳母女太丧尽天良了,为了不想花钱,就让贺伯伯在家里养病。而且还给他一个又小又破的房间,她是为了逼贺伯伯离婚,才去我们家打砸,现在终于得逞了,所以还想把贺伯伯扫地出门。”
“怎么能这么可恶?他们夫妻二十多年,她怎么做得出来?”乔婉云痛心疾首。
“妈,贺伯伯以前帮我们那么多忙,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生病不管。我把他送到医院接受治疗,好不好?”江笑笑说。
乔婉云说:“就算你不愿意,我也要送你贺伯伯去治病,哪怕倾家荡产也会给他治病的。”
江笑笑马上打电话联系唐泽文。
谁知唐泽文却说:“你知道了?”
“你早就知道?”江笑笑惊讶。
唐泽文说:“我是院长,当然知道这件事。不过贺主任不让我告诉你,怕你们担心。而且贺主任的太太实在是太过分了,医院本来对贺主任也有一笔补偿金和捐款,可是全都被贺太太拿走。不止如此,还制止医院给贺主任治疗,直接给人办理出院手续带走了。虽然我是院长,但他们毕竟是夫妻,她有权签字或者不签字,我也没有办法。”
“他们已经离婚了,以后贺伯伯的事情我负责。麻烦你帮他办理入院,让他接受治疗,竭尽全力地救治他。”